王家輝橫插一腳,這對李幫、伍眉來說,當然不甘心被無故分去一杯羹,沒有一點功勞,就分去四分之一的錢財,這是哪門子道理。不甘心,就得解決問題,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就是殺了王家輝。
這個時候,李幫想到擁有藏寶圖後,會招致殺身之禍,就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妙計,既可以保證擁有藏寶圖,又可以逍遙自在,還可以除去米忠。
李幫想到這條妙計,立即叫來方傲,約上王家輝會麵。
到這裏,蘇文傑停下話語,瞧著方傲良久後說道:“方傲,不知米忠在你的鋪子裏買過鐵器沒有?”
“沒有。”
“恩。”
蘇文傑問道方傲沒有之後,繼續揭露案情。
李幫、方傲約上王家輝在一處林中會麵,那裏也就是王家輝死亡的第一現場。
有道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沒說上幾句,方傲從王家輝的背後一匕首刺下去,就結果了王家輝的一生。
接著,李幫掏出粘皮膏,倒在王家輝的臉上,一張王家輝的人皮麵具就出現在李幫的臉上,王家輝卻蒙上了李幫的人皮麵具。
方傲背著‘李幫’的屍體回李家,‘王家輝’就去找米忠喝一杯。
‘王家輝’自然要把米忠灌醉,才有機會送米忠回家(因為平時王家輝是不去米忠家的),才有機會把殺害王家輝的凶器帶進米家。
一件栽贓嫁禍的謎案就這樣產生了。
蘇文傑再度冷視李幫說道:“李幫,我知道你想要證據。”
“不錯。”
“其實當你假死的事情敗露,證明米忠殺害你的一切證據已經全部推翻,還這些證據卻是你與方傲殺害王家輝的證據,為了讓你無可狡辯,我事先就問過方傲,證明米忠沒有在方傲的鋪子裏買過任何一件鐵器,還殺害王家輝的凶器是一把一尺長的匕首。”蘇文傑傳出兩把同樣的匕首解釋道:“這把是殺害王家輝的匕首,這一把是從方傲鋪子裏搜到的,這說明什麼?我想大家都已經知道,不必多做解釋。”
“有一點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在棺材中的人不是我?”
“李幫,這也是你敗露的關鍵所在,屍體會起屍斑,還人皮麵具不會,這就是你的致命點。”
李幫恍然大悟,暗恨自己太糊塗,可為時已晚。
至於王彪之死,確實有點冤枉。王彪與王家輝是一起混的死黨,又是同姓,很自然的親近了許多。在王家輝去會李幫的時候,交了一封信給王彪,要王彪依信上所說去辦。
王家輝不是傻瓜,知道自己有危險在身邊,就做了一點後事交代待。蘇文傑掏出信件,不慢不急的打開信件說道:“這信上說,彪弟,當為兄遇到不測,你就拿著這封信去廬州尋找蘇文傑或包拯,替我報仇,凶手是李幫,李幫不止是我的凶手,還是利家人的凶手,......切記,在牆角下有一小壇銀兩,你拿去做開支......。”
王彪有這封信,本來是沒人知道的,可他嘴巴不嚴,又是喜歡尋喜做樂之人,銀兩沒幾日就在紅燈樓嫖個精光。一個喜歡**的人,一但沒有銀兩去消遣女色,就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別的辦法不行,唯有這封信值得一些銀兩,這種情況之下,兄弟情義早就拋到九霄雲外,找上李幫,要求李幫付給他一筆銀兩,就可以免去一場災難。
李幫是陰險之人,表明很和氣的與王彪商量,心中卻已毒生殺之之心。
“不要再說了!都是我幹的!我受不了了!”李幫雙手捂耳,不願意再聽蘇文傑一針見血的言詞。
“好,我也累了,你們三人就伏法認罪吧。”
陳道通也聽個一知半解,知道此案沒有再回旋的餘地,隻得大聲喝道:“李幫、伍眉、方傲,你們所犯之罪,國法難容,師爺,讓他們簽字畫押,收監大牢,米忠身受陷害,當場釋放。”
堂外傳來鼓掌之聲:蘇文傑,我們魏州百姓愛你!
此案經蘇文傑層層剝解,使致案情真相一目了然,讓百姓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