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璿叫出暗衛,讓他聯係上黃宇將軍,讓黃宇速來見她。
一天後,晨璿在秦王府見到了太師。太師說:“葉大小姐,你還是把麵皮摘掉。我不習慣和戴著麵皮的人說話。”晨璿此刻已經能非常自如的佩戴和卸下這人臉麵皮。
太師又說:“你有秦王的貼身玉佩,找我何事?”
晨璿:“太師,我去了秦王殿下落水的湖中,這玉佩便是在湖底發現的。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秦王還活著。”
太師眼中放出一絲欣喜。晨璿繼續說:“現在京城中基本上都已經被太子殿下控製,恐怕即使秦王回來,也不一定能回到皇宮見到皇上。”
太師點點頭:“我和秦王不過是有些交情,但並不是說要參與奪嫡之爭。”
晨璿笑著說:“太師若不參與,今日又如何能赴約呢?”
太師倒是有些笑:“看來你不像傳說中的那麼笨。難怪秦王可以為了你,放下心中執念,請求皇上賜婚。”
晨璿說:“明人不說暗話,現在情況也緊急,我可信的人並不多。”
太師說:“你為何信我?”
晨璿:“因為女人的直覺,哈哈,再加上秦王之前和我提過你。”
太師:“說真話。”
晨璿:“我在湖中做了一個夢,夢中一位一襲紅衣的絕美女子,長得也有點像我。她騎著白馬在一片草地上馳騁,好像是和他父親在告別。而我一到京城,就感覺到那父親的長相就是您。”
太師聽到此處,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晨璿繼續說:“既然那紅衣女子托夢給我,讓我回京城,我想她自己的父親是可信的。”
太師身體微微顫抖,果然自己猜測的不錯,眼前的女子便是師妹的女兒。
太師說:“那女子托夢給你?”
晨璿點點頭:“我從湖中被我師父拉上來時,已經昏迷,師父說我一直昏睡三天三夜,這三天我就一直在夢中。就像看電影一樣,直看到這女子死了,我才蘇醒。”
太師腦袋嗡嗡叫:“她可囑托什麼給你?”
晨璿繼續說:“我見她死了,她卻突然看向我,說蓮兒,回京城去。然後我便醒了。”
晨璿滿臉真誠的看向太師說:“太師,我知道說一個夢,讓我對您產生信任。是很唐突,但這是真話。”
太師想了想說:“葉小姐,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個地方,保你下半身衣食無憂,你不要再攪入這朝堂之事。”
晨璿:“我不能走,我有想要保護的人。”
太師:“秦王嗎?如果他真的活著,我也會護他到你所在的地方。”
晨璿:“不僅僅是秦王,還有我的父母。我愛他們,就不僅僅是讓他們安全,也要成全他們的心願。如果不完成使命,苟活在世上又有什麼意思。”
太師:“放下也未嚐不是另一個出路。”
晨璿:“事事皆可放下,那麼世事不都在黑暗之中?”
太師:“自然有其他人來做,葉小姐,又如何執意挑起此重任?”
晨璿忍不住要爆粗口:“人家已經欺負到我頭上了,我如何能忍得了?”
太師:“葉小姐,如此沉不住氣,怎能成大事?”
晨璿:“一直不行動,隻是等時機,永遠成不了大事。我雖然年輕,但是可貴的是我會認真的去實行。”
太師搖搖頭,心裏想這都是宿命,二十年前師妹明知結局,卻執意與鎮南王回京,如今她唯一的血脈,又是如此。太師:“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晨璿:“讓現在的皇帝不要死,最起碼等到秦王回來再死。另外讓我入宮。”
太師說:“皇上病重,我本就該護他。但你入宮為何?”
晨璿:“我入宮,才不會讓那麼多無辜的人喪命,我入宮才能護我父親安全。我入宮,太子才不會馬上登基。”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具體的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