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王見晨璿躺在地上,在柔和的月光映照下,她靜靜地躺在地上,宛如一朵寵愛的花朵沉浸在夢鄉。她的長發輕輕地鋪散在衣服折成的枕頭,微微的呼吸帶著寧靜的旋律,如同大自然的微風拂過湖麵。她的容顏如白玉般細膩,微微上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使得她的臉龐更顯得溫柔和安寧。靜謐的房間裏,她仿佛是一幅沉靜而美麗的畫作,秦王想到之前自己書房的譽王想要拿走的那幅畫,也是給自己這樣的感受,為何自己之前還要一再懷疑她呢,能畫出那樣畫作的人,自然內心也是純真而美好的。這一刻,秦王仿佛感到時間停滯,隻為展現這靜謐而美好的瞬間。
秦王感覺到身體似乎都已經恢複了,他起身準備將晨璿抱到床上——擔心晨璿在地上入睡會著涼,也因為晨璿睡的地方正好擋著門,不抱開她,自己也出不去。秦王將晨璿輕輕抱起,晨璿迷迷糊糊也順勢抱住秦王,晨璿終於暖和一些。
到了床上,晨璿還死死不放手。秦王突然想到這丫頭幾次抱著自己,似乎都抱的很緊。正月初一那日昏迷中,但那力氣可大得很。
一放到床上,秦王準備輕輕掰開她的雙臂,晨璿感覺到被推開,更用力抱緊。這樣兩三次後,秦王也無奈了,今天還有任務,天亮前必須要回到麒麟那裏,隻能加大了力氣來掰開晨璿的手。
晨璿驚醒,正對上秦王那張放大的帥氣的臉。然後看秦王正在用力掙脫自己,整個房間都是曖昧的味道。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聚成一層薄紗,輕輕地將他們包裹在一個難以言喻的情感世界裏。晨璿一下子放手,此時自己在裏床,秦王躺在床邊。
柔和的月光灑進來,兩人彼此都看的清清楚楚。秦王感到自己也臉紅了,但依舊保持淡定的說:“你終於醒了,本王差點被你勒死。”
晨璿驚慌失措,又突然伸出雙手,準備扒開秦王衣服。秦王一下子護住胸口,輕聲斥住:“你幹什麼?”
晨璿被一訓,反應過來,立刻就跪在床上:“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是否被我壓到了。”
“殿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有想著趁你受傷昏迷,就占你便宜,我剛剛睡著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晨璿真想扇自己幾巴掌,此時還是心跳急速,晨璿繼續馬不停蹄地說:“殿下,我知道您這次要來春遊,我本來是不會來的,是我不對,我自己好奇心犯了。我今天晚宴都沒有去,就是怕汙了您的眼,殿下,對不起,對不起。”
晨璿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這情況再清楚不過了,秦王殿下中毒了,醫仙又給他用了麻沸散導致其昏迷不醒。自己睡著了,還貪念秦王美色,而且還夢遊爬上床的,竟然還死死的抱著秦王,直到快把秦王勒死,秦王醒了想要掙脫。嗚嗚,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這樣的人了,還夢遊。
晨璿都委屈的哭了,感覺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次被父親知道,肯定又是一頓打。晨璿說:“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對不起,對不起。家父已經杖責我了,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秦王心裏似乎還有點開心,這丫頭理解錯了。秦王還是麵無表情的說:“嗯,我知道了,我還有事,要在天亮前離開這裏。”秦王已經從床上站起來。
聽到秦王說自己要走,晨璿也從床上下來,並說:“殿下,醫仙說箭頭有毒,您昏迷時已經給你服用了一顆解毒丸,這裏還有兩顆,醫仙說你醒後再吃一顆,然後3個時辰後再吃一顆,方能解毒。”
晨璿從桌子上拿起藥丸,畢恭畢敬的雙手奉上。秦王看著帶著哭腔的晨璿,接過藥丸,說了句:“這次不怪你,還要謝謝你,你不用自責了。本王也不會告訴尚書大人的。”
秦王整理衣服,晨璿卻盯著看,想著自己剛剛真是禽獸不如,人家都病重。秦王被看的不好意思,說了一句:“看夠了嗎?”
晨璿馬上低下頭,永遠洗不清了,永遠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