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聽到我這麼說，差點沒有一跟頭載過去。這話給誰說誰相信呀，一隻鬼會給人民公安幹警投案自首？就是真的有鬼來自首，公安幹警也得有這個膽子接這個案子呀。
老金定了定神，然後問我：“她承認自己是凶手了？”
“嗯，承認了，不過陳大斌也承認了。”
“這，這...”老金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馮雨琪看我倆舉棋不定對我倆說道：“麥隊長，金所長，是我害死了勉癩子，請你們相信我。我不光害死了勉癩子，我還害過你們的周同誌。”
“什麼？你還害過大周？”
“是的，你們的周同誌吃的安眠藥是我給開的。自從你們開始注意久哥後，我每天就陪在久哥身邊，昨天你們的周同誌感冒去醫院開藥，是我上了醫生的身，開的藥方。然後我又上了藥房護士的身，對你們的周同誌說這是感冒藥。並且看著他吃下的。我就是想製造些混亂，可是沒想到你還是在盯著久哥不放。我本來想把你也迷惑了，可是我根本無法靠近你，你的身上好像有股力量一直在保護著你。早上你來到我家，我就一直站在你的身後，我媽媽指我的時候我本想現身出來，可是我離你太近了，我一用功就被你身上的力量給彈了出去，直接就撞在了門上。這時正好久哥點香叫我，我就來到了久哥家。”
馮雨琪說完，用手拉住陳大斌的衣角。低下頭不在說話了。我是知道了醫院的事故是怎麼造成的了。我也知道馮雨琪所說的，我身上的神秘力量是哪裏來的。自從那次戰爭我負傷出院後，我就在貼身的背心上麵縫了個細長口袋，翎管就放在口袋裏，每天隨身攜帶。這力量就是翎管的力量，我死去的父親也對我說過，帶著這個跟翎管的人，除了人畜，別的東西是無法靠近的。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害死勉癩子的。你要詳詳細細的說出來。”我也不能就這麼容易相信了馮雨琪的話。
“這個...”馮雨琪說不出來了。
“怎麼？講不出來了嗎？因為根本就不是你殺的人，是你在為陳大斌開脫。”說完，我看了看陳大斌，此時的陳大斌也不說話，他用手握著馮雨琪拉著他衣角的那隻手。也不知道握著鬼的手是什麼感覺。
“陳大斌，還是你說說吧。”
陳大斌聽到我在叫他，抬起頭對我說道：“那天我下班回家，正好看見勉癩子一個人往外走，路上也沒有別人。我就悄悄跟上他，趁他不注意就砍了一刀，之後我就回家了。”
“就這麼簡單？你殺人的凶器是什麼，哪裏來的？”
“凶器是一把剁骨刀。聽說勉癩子出獄後，我在菜市場買的，一直帶在身上，就是為了找個機會報仇。”
“凶器現在在哪？”
“就在我的床底下，用報紙包起來了。”
老金聽到後就從陳大斌的床底下找出一個用報紙包裹著的物品，他把這個物品放在陳大斌床上，然後一層層打開報紙，裏麵呈現出一把寬背剁骨刀。我指著床上的這把刀問陳大斌：“是這把刀嗎？”
“是的。”陳大斌點頭承認道。
“那好，你把刀拿起來給我演示一下，你是怎麼出手殺死勉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