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發現這個真的很重要,這個真的要和各位讀者醬說清楚,我腦子一抽把主線埋的很深。大概需要耐著性子讀到二十章以後才能形成閉環,要不然會有點無厘頭,然後節奏可能也會顯得比較快。
!!!一定要!!看清楚!!二十章以後再決定要不要拋棄還是加入!!!!謝謝各位觀看!!!!】
初冬的雪覆蓋住了道路。
雪壓枝頭蓋不住盛放的梅花的身影,府邸中紅梅開的正盛,林月皎打開窗,伸出手摘下了一朵盛放的梅握在手中。
還沒等她再觀察一下院外的環境,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月皎歎了口氣,不是很想回頭去看。
這三十天裏,隻要她打開窗,都會響起,搞得自己覺得這位大小姐的貼身侍女某種意義上來講是獄警,聽見這聲音就十分的想死。
“小姐,天寒,您身子不好,吳長老叮囑您切莫受寒,您怎的又把窗打開了。”聲音的主人在說完就站在林月皎身後等著她關窗,無法忽視的視線壓力讓她實在打量不下去了。
但現在關窗自己是絕對不甘心的,出又出不去,窗也不讓開。
凝視了一會自己掌心的紅梅,花瓣上的雪早已融化成水,用力將手中花碾碎,紅色的花汁染紅了白皙的手掌,乍看上去,與外界雪地所開紅梅相似。
心中鬱結的氣在口腔轉了兩圈又被咽了下去,妥協似的退了兩步,身後人見狀緊忙上前關住窗。
“小姐您別太過擔心,三天後隻是玄道宗按例感知天賦而已。”她當然知道,她還知道自己身體因為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毒素導致就算拿到了火牌,也沒有撐過試煉。
這是寬慰,她早就知道。
漣漪關了窗就站在林月皎左手後方三步的位置,專門收斂了氣息的漣漪十分貼心,但是賊大一塊在那她真做不到忽視,擺手示意漣漪出去。
木門合上時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林月皎鬆了一口氣,這三十天來她隻見過漣漪和一位來給原主看病的長老。
原著太毀三觀她囫圇吞棗的看完,時間過得久了,她自己記得並不是很清楚,對於現在這種處處透露著古怪的環境她除了給自己疊加焦慮和恐慌根本無能為力。
合上的木門聲音傳到耳朵後,林月皎收起了思緒,轉頭坐在收腰鼓腿圓凳上,打量著黑漆勾金妝台上擺放的銅鏡映出的容顏。
鏡中少女生的雪膚肌瑩,容色嬌豔,烏黑的長發被盤的如同雲頂模樣,發間釵著羊脂玉百合紋茉莉小簪以及幾支雲鳳紋竹節長簪,藍色兩朵梔子絹花綴在發後,兩花之間連著雲紋發鏈,鏈間冰藍色澤的珠子綴在少女額間,細眉鳳眸,一身明黃色的襦裙搭著水藍色外袍,即使在室內點著火盆,少女依舊裹著銀狐氅。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出現一遍,她不是不相信,隻是覺得十分巧合,怎麼會一模一樣。
被關的焦躁的不行的時候她也會試圖出門,找到一些線索讓自己不至於這麼被動,但是打開門時漣漪總會跟過來勸導自己體弱不要出門。
最初林月皎害怕自己做出什麼違背這個大小姐人設的事,被這位忠心耿耿的侍女拉去做什麼,在漣漪說完之後就會縮回去。
但人在密閉的空間待得久了,沒人和她交流,人是會發瘋的,就算有每天來伺候她的漣漪,她也不敢多言生怕露餡,與漣漪幾乎沒有交流。
林月皎時時刻刻都在被自己給自己疊加焦慮和恐慌裹挾著,被害怕暴露被處死折磨的恐懼要挾著。
一人在屋子裏時就會用各種方式逼迫自己努力的回想有關小說的一切,但她始終都回憶不起太多,腦中有的細節情節也與現在自己的遭遇對不上號,她和快溺死的人一樣,找不到浮萍,沒有稻草。
在來到這裏的大概第十天後,瘋狂的念想終於戰勝了僅剩不多的理智,現在在自己看來,當時自己已經被關的有些癲狂了,直接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林月皎想著,就算處處透露著古怪,她也不信這具身體體弱成無法出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