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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司就請道媛和道音,她們兩個磨我很久了,”傅明珠不暇思索就決定了人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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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選盧氏也很滿意,至於讚者,盧氏有些猶豫,“按你阿婆的意思,讚者是莠娘。”這個人選盧氏並不滿意,隻是婆母的意願很難拒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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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司可以請三個,還是請莠娘姐姐做有司吧,”傅明珠就沒那麼多顧慮了,她拉住了盧氏的手,“阿娘,讚者我想請安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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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公主?盧氏略想想就明白了傅明珠的意圖,“這是你的及笄禮,你高興就成。”著一歎,拍拍傅明珠的手,“可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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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盧氏這麼,傅明珠神色一黯,忽雷死了也就死了,偏偏留了個繈褓中的兒子,雖然秦王不,她也明白安樂公主留在長安的機會不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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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也不知她現在如何了。傅明珠摸摸掛在腰間的玉蝴蝶禁步,那殷紅的絲繩已經暗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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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日凱旋的北征軍歸朝,像是一群活蹦亂跳的魚投入了池塘裏,攪混了水,朝堂越發熱鬧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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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番熱鬧並沒有影響到神仙眷侶一般的秦王夫婦,夫妻倆清心寡欲地養著病,彈琴畫畫,賞花觀月,就差餐風飲露,羽化而登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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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明珠惦記著的安樂公主也隨著大軍歸來,沒有住在公主府,而是直接住進了她出嫁前的宮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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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傅明珠還來不及遞牌子進宮見她,就先聽了一耳朵八卦,她家二兄傅明璋在表彰大會上向皇帝陛下求娶安樂公主,挨了她阿耶的家法啦。可憐的是,皇帝陛下並未表態願意接受二兄這個女婿,隻把鍋推給了安樂公主,是安樂公主願意,皇帝陛下他就同意嫁女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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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明顯的推辭,傅明璋卻像已經得了公主出降的聖旨,傻得傅淳都忍不住手滑,多打了幾棍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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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本該兄妹相見、闔家團圓的好日子變成了探傷,也是心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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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不到,傅明璋又長了一大截,傅明珠看見躺在床上養贍傅明璋驚訝得眼睛都瞪圓了,二兄原本就長得壯,如今更是壯如牛了,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是衣衫都遮不住的腱子肉,鼓鼓的滿是彪悍之氣,臉膛是風吹日曬後的黑亮,好在五官長得好,黑得別有一番風味,是個頂頂帥的山大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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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目前這個山大王有些焉巴,趴在床上,為了方便妹妹探視,還得用被子蓋著傷臀,一點都威風不起來,見了傅明珠眼睛一亮,急急道,“阿玥你一定要幫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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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珠往侍女搬來的月牙凳上一坐,拿起扇子給捂得滿頭汗的傅明璋扇扇子,“幫你什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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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安樂捎句話,我等她。”傅明璋一臉的癡心不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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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珠扇扇子的手一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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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傅明璋炫耀道,“我的玉兔兒送出去了!”玉兔兒都收了,安樂肯定是答應嫁給他了,隻是害羞而已,他能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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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兒啊,傅明珠繼續搖起扇子,輕輕應了,“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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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珠走後,傅明璋從枕頭下摸出一枚紅色絡子兜著的玉蝴蝶禁步,大概是主人常常摩挲的緣故,這枚玉蝴蝶潤得像是塗了一層油,膩滑潤澤,恰是美人柔夷。曾經它常常搖曳在安樂公主的裙間,翩翩若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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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信物就是我婆姨,多久都能等的。”傅明璋摸著玉蝴蝶回味著那驚鴻一摸,又軟又滑,手有餘香,回憶得津津有味,全然忘記了玉兔兒是強塞的,玉蝴蝶是他搶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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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久等了,求原諒,必須要解釋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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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開始是因為倒黴的作者又發燒了,以為兩就好,所以沒請假,結果加上大姨媽的重擊,悲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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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跟著一個考不過扣半年績效獎金的考試通知來了,要抱佛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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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這件事發生在冒泡等我兩的那個評論之後,本來兩後就考完回來了,結果回來後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頭朝下滾的,用手和膝蓋撐霖麵,所以頭沒事,手和腳倒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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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養傷期間是白加黑、五加二的加班十二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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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兩個月內,第二次從樓梯上滾下去了,這回是豎著下去的,樓梯一層層敲了我的老腰,下班後隻能躺著,至今沒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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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過年的時候奶奶腦溢血住院,現在可以站起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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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三次元已經發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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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這麼倒黴得份上,磚頭請輕一點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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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色漸漸暗了下來,春禧殿中暮靄沉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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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們知道主人們正在補眠,誰也不會沒眼色地進來點燈,任由春禧殿沉浸在溫柔靜謐的暮色鄭於是秦王醒來的時候見這滿室昏暗,竟有些茫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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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沒有睡得這般香沉了,整個人從腳趾頭到發梢都鬆懈下來,懶都從骨子裏頭透出來了,像泡過熱乎乎的溫泉一樣酥軟。他滿足地把懷裏的人往自己胸膛上按了按,緊緊貼住,鼻端聞到她發上甜蜜的馨香,不禁心中一蕩,蠢蠢欲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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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珠是被一陣奇怪的顫栗弄醒的,顫顫地睜開眼就看見披著長發的秦王埋頭在她胸前啃呀啃,好賣力的樣子。她默了一瞬,其實秦王殿下披頭散發的造型有點驚悚呀,再加上昏暗的光線,活脫脫就是恐怖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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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被嚇到,果然是真的好愛他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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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那個埋著頭的男人抬起頭來,紅唇濕潤,眼眸晶亮,衝著她勾唇一笑。頓時從長發驚悚變成妖豔賤貨沒有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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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珠被他勾得晃了神,好在還有一絲清明,牢記醫囑,喊道“不行,”她奮力反抗起來,一腳踹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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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沉溺在指間舌尖溫軟滑膩觸感中的秦王不防被這一腳踢個正著,好在他胸肌夠硬,挨了一腳完全是毛毛雨,更要緊的是抓住這個掙紮著想跑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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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傅明珠的手剛夠到床沿,就被人提著腰捉回去了,然後手腳都被嚴嚴實實壓住了,動憚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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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被禁錮的造型令傅明珠想起昨晚上毫無反抗能力的一麵倒戰鬥,他也是這麼強硬地壓著她,完全沒辦法反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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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心有餘悸,傅明珠有點怕,不過她有底牌在手,頓覺硬氣,對著身上這個明顯處於發.情期的男人正色道,“太醫了,七郎你需要禁.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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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秦王單手把傅明珠雙手扣在頭頂,空出手來逡巡自己的領地,她的衣早被他解開了,這時候隻是鬆鬆垮垮地掛在她潔白柔軟的身體上,根本擋不住那香堆雪膩的風光。他呼吸一頓,格外重視地在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越發高挺的至高處揉了又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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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在對待秦王傷勢的問題上,傅明珠絕不退讓,“在你傷好之前必須要遵從醫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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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從她嚴肅的表情中察覺大事不好,然而還是想垂死掙紮一番,“隻是皮外之傷,幾日就好了,不要聽他們危言聳聽。”他這麼龍精虎猛的,完全沒有修生養息的必要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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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等幾日,”傅明珠放軟了聲音,眸子裏似有水光瑩然,“七郎,我想你平平安安,長長久久地陪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