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來湊熱鬧。

可惜現在祁堇一心隻想修魔,對仙修全無興趣:“是嗎,謝謝誇獎。”

兩人一陣雞同鴨講,裴安歎了口氣,將令牌遞給祁堇:“拿好,這個是你的弟子令牌,可以識別身份。山下有禁製,若無此令牌……”

說到這裏,他話音一頓。

祁堇追問:“會怎麼樣?”

“會上不來山。”

即使是個凡人,祁堇上山也輕而易舉,等正式修行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令牌的這個作用對於她來說,太雞肋了。

“哦。”祁堇把玩著手中的令牌。

令牌是實木材質,以她鑒寶無數的眼光看,這塊令牌應該就是在山上隨便砍了棵樹做的。

“能把你的令牌給我看看嗎?”

裴安懷疑地看她一眼,將自己的令牌遞過去。

內門弟子的令牌果然不同,雖然也是木質,但看起來要高級不少。

上麵鏤刻的花紋應該暗含某些陣法,有種古樸的美感,祁堇試著掰了一下,沒掰動。

看見她的動作,裴安得意:“連一般的法器都很難傷到它分毫!”

“那親傳弟子的肯定很不一樣吧?”

“是啊。你如果好奇,可以找衛師兄借來看看。”

祁堇眼前一亮,將功法往懷裏一塞:“你衛師兄在哪?”

“但是我們還沒去你的屋子……”

“哎呀,沒事,這不是還沒晚上嗎?”

祁堇深諳軟磨硬泡之道,裴安終於妥協,帶著她下山。

“你衛師兄下山去幹什麼去了?”

“還不是你之前上山,衛師兄被派去檢查禁製的漏洞了。”

祁堇心虛,但她不說。

按照裴安的說法,要不是係統出現的位置巧妙,她說不定還上不來山。

下山的路上,祁堇問起一個自己很關心的問題:“裴安,你們問心宗的製服為什麼是純白的啊?看著又單調又寡淡,一般人根本就穿不好看。”

衛臨之那樣的穿著還行。

如果是她那位老朋友……

光是想象一下,祁堇就一陣惡寒。

他那是風流俏寡婦吧。

天界,某人打了個噴嚏:“奇了怪了,誰在念叨我……”

還是第一次有人問裴安這個問題,他也有點好奇:“不知道,但衛師兄應該知道吧?”

祁堇算是明白了,裴安是衛臨之的第一小跟班,所有事她直接問衛臨之就行了,還能省個中間商。

兩人下了山,卻不見衛臨之的身影。

問心宗落魄了不假,但占座山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要祁堇僅憑雙腿在這找人,簡直難如登天。

“我們不會要這麼找他吧?”

裴安自信一笑:“我有辦法。”

祁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大宗門果然底蘊深厚,瘦死駱駝比馬大,現在也還能有尋人法器可用。

隨後她就看到,裴安雙手作喇叭狀攏在嘴前,運起靈力大喊:“衛師兄!”

聲音飄得很遠,祁堇被震得耳膜生疼,衛師兄不聾的話應該能聽到。

“……”

果然,衛臨之很快來了。

祁堇不得不承認,這也勉強能算是一種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