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宋初思讓月清去休息了,月清擔心她的身體,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自從嫁進將軍府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宋初思是丞相的嫡女,整個京城誰敢欺她,唯有將軍。
月清實在是拗不過小姐,便回房休息了。
宋初思脫了鞋襪,在雪地裏走了許久,鞋襪皆已濕透,腳也被凍得通紅,手放上去一陣陣涼意。
婚前她因為和爹賭氣,在雪地裏跪了一個時辰,睿墨哥哥知道了,趕來為她求情,因睿墨哥哥將軍的身份,足了睿墨哥哥的麵子,因跪了太久實在沒有辦法起身,睿墨哥哥將她一路抱回了房內,引的丫鬟小廝們紛紛駐足,她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他的胸前,進了房內喚月清為她換鞋襪,睿墨哥哥寵溺的對她說,讓她不要再用自己的身子賭氣,氣壞了他會心疼的。這才過了多久,睿墨哥哥對她已沒有之前的寵溺,像仇人一樣,不行,還是得盡快查查發生了什麼,這裏麵一定是有誤會,誤會說清了她的睿墨哥哥是不是就回來了?
半夜,月清不放心去看了宋初思,月清推門進去,晃了晃宋初思見沒有反應,仔細一看,宋初思潮紅的臉上掛滿了汗珠,月清摸了額頭,“啊,這是又病了,得想辦法找大夫”。
雪還在下,這個時辰也找不到大夫,看來隻有去找將軍幫忙了,月清打聽了將軍在月側妃那裏。
墨月軒門口,月清焦急的等著將軍出來,“嬤嬤,我家小姐病的嚴重,麻煩您通融下,”“月清姑娘這大半夜的,將軍與側妃剛剛才睡下,老奴豈敢打擾,月清姑娘還是自己去找大夫吧!”“這下著雪,又是半夜,大夫都不願上門呀,還是勞煩嬤嬤幫幫忙。”“月清姑娘,您這是在為難我呀!”
月清實在是等不得了,再拖下去小姐隻會更嚴重,她在門口大喊“將軍,夫人病了。”嬤嬤反應過來立馬去捂住月清的嘴,不讓她出聲。
“外麵何事如此吵鬧?”月清急忙咬了一口嬤嬤的手,嬤嬤疼的鬆開了手,瞪了月清一眼,以後再找你算賬,“將軍,我家小姐病了。”月清著急的回複道。
“你家小姐病了,你不去找大夫,在這裏大喊大叫的做甚?”韓睿墨不悅的說道,“將軍,外麵還在下著大雪而且這個時辰真的是找不到大夫,小姐病的厲害,求將軍想想辦法”,“將軍,孫大夫現在在府裏,讓他去給夫人看看吧”月側妃緩緩的開口道,被月清擾了良宵,月側妃心裏也是不快的,但是礙於宋思初是將軍夫人,雖說將軍現在不喜夫人,但還是給自己留一手,以免被人捉住了把柄。“愛妃看著安排吧!”話音剛落將軍便走入房內。
看來夫人是真的不招將軍待見,都病了將軍都沒有說去看一眼,讓月側妃看著安排了大夫去看,後麵宋思初在府裏隻會越來越不好過了。
月側妃跟孫大夫一同去看了宋思初,孫大夫給胳膊重新上了藥包紮好後又開了藥讓月清熬煮好喝下,後期好好養著即可完全恢複,這一忙活就到了天亮,“即沒什麼大問題,我就回去了,你好生照看著夫人,需要什麼就來找我即可,”“是,謝月側妃”。
月側妃回到墨月軒,韓睿墨剛準備起床,月旎伺候韓睿墨更衣,“孫大夫說夫人的胳膊被樹枝刺傷,傷口有些深,夫人雖已處理過但還是有些木屑在裏麵未處理幹淨導致傷口發炎,孫大夫已經重新清理過了,開了藥喝下就無大礙,將軍要不要去看看夫人?”
昨晚看到她的小動作還以為是藏了什麼,原來是這樣,“將軍,在想什麼呢?”韓睿墨輕笑一聲撫上月側妃的唇輕輕一吻,“既然沒有大礙,愛妃帶我去看就好,”月側妃嫵媚一笑。
“將軍這樣冷著夫人怕不好吧,畢竟她是丞相的千金,若是被丞相知道將軍這樣對待他的愛女,豈能饒過將軍。”聽到這話韓睿墨眼裏帶著冷色開口道“我還會怕他嗎?夫人既然有傷就讓夫人在府裏待著好生養傷,不要到處招惹是非。”
月旎心中一喜,沒想到將軍如此的厭惡夫人,將軍婚前待夫人猶如對待一塊美玉,小心愛護,讓她一度以為自己要失寵了,現在看來之前的那些也隻不過是權宜之策,丞相之女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