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背後議論他人。
至於德拉科和布雷斯,晚上來禁閉,給我補齊那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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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來了?”
我推開地窖的門,赫瑪蕾娜正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本書。
“是為德拉科和哈利的事嗎?”
“你知道?”
剛問出口,轉念又一想,她知道一些事好像也不是那麼奇怪,我走到她對麵坐下,桌上是兩杯剛泡好的茶,特意施加了保溫咒,還冒著熱氣。
“我在天文塔上正好看見了那壯觀的一幕,德拉科在保護神奇動物課上受了委屈,又是二打三,出手重點也正常,你還是別罰太重了吧。”
禁閉肯定是少不了的。
“怎麼想著一個人去天文塔了?”
我本是隨意一問,卻沒想到正好捕捉到了赫瑪蕾娜不經意間皺起又迅速舒展的眉頭。
“隻是找了個安靜空曠的地方,放鬆一下心情。”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心情不好確實應該好好放鬆一下。”
我沒打算執著於弄清她不願意說出的那些話,反而赫瑪蕾娜似乎有些驚訝於我的反應,她注視著我,輕笑了一聲。
“你了解特裏勞妮嗎?”她提起一個看上去不太相關的話題。
特裏勞妮,喜歡裝神弄鬼偏又有點天賦的瘋癲女人,這是我對她的評價。
“傳聞西比爾一世,因為阿波羅的詛咒導致做出的預言不被世人所相信,因此她每一個繼承了預言魔法的後人幾乎都是瘋子,卡珊德拉就是這樣。那了教授,你相信特裏勞妮的預言嗎?”
赫瑪蕾娜放下了手裏的書,很是正經看著我。
“誰知道呢?畢竟就算是我,也不曾真的親眼見過她預言時的樣子,不過至少她的預言為她換來了鄧布利多的庇佑。”
赫瑪蕾娜似乎不太讚同我的想法,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我選修了占卜課,當然,也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她多少還是有點能力的,畢竟波特親身經曆過,所以,我想看看特裏勞妮是個怎樣的人。
她確實說過很多奇怪的話,不過我總覺得她企圖忽略掉我,我本想著如果我像布朗小姐一樣表達對占卜的喜歡她應該會很樂意,所以我借機請求她為我占卜一次,但是她卻拒絕了我,隻是說我應該多曬曬太陽。”
“這是什麼意思?”
“說不定隨便說說呢,不過我今天確實去曬了曬太陽。”她輕輕聳了聳肩。
曬太陽是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嗎?嘖,倘若她真的會預言為什麼不幹脆說得再明白點,故作神秘,我看特裏勞妮家族的下場也不全怪阿波羅的詛咒。
“別說我了,今天可是你叫我來的,你是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波特他們是在禁林被抓住的,顯然他的那一套說辭不能打動我,禁林裏的東西可不少,或許你知道些什麼。”
“我想應該和鄧布利多有關吧,比如魂器?”赫瑪蕾娜思考道。
“那就無從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