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露出臉,便看到了原來敲門的是攝製組的果子。
果子見門開了,小心翼翼道“那個...曾爺他現在情況不太好,我想來要點藥,可以...進來嗎?”看著王猛如此謹慎的隻開了一點門,想了想還是提出想要進去。
梁月聽到她的話隻是出聲詢問“那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果子隻是有些頹然歎了口氣道“他一直在喊疼,還不停的抓撓自己。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你說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我現在這心裏實在是慌的很。”
王猛見狀也隻是將藥遞給果子安慰道“別多想,會過去的。”
果子看著手裏的藥感激道“謝謝你啊,王猛哥哥。”
王猛也隻是安慰道“情況會慢慢變好的。”
可是這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果子依舊很焦慮“可是現在曾爺病的這麼厲害,就連王導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說到這裏也終於意有所指道“我覺得還是你和吳攝影是做靠譜的,還有小月妹妹也很厲害....”語氣嬌滴滴的。
王猛見著她這般可憐模樣,並沒有絲毫感情道“我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冷漠的將果子打發走了。
梁月倒是因為剛剛果子說王導的脾氣越來越暴躁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是被壓迫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開始大爆發了?
眾人都上床準備休息,無邪“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
金黃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裏,床上正在酣睡的梨簇不知是夢到了些什麼整個眉頭皺起,下一刻便被噩夢驚醒。緩過神的他,下意識去尋找梁月和無邪他們的身影,可這時房間裏也隻剩下他一人。
梨簇揉了揉額頭“怎麼都起這麼早?”起身走到窗前,一時之間沒適應這亮光不由得揉了揉眼睛。一下子便看到那個嘎魯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蘇日格立了一座墓,也不知道他在哪裏找到的那些野花不停的往上麵插。
也不知道怎麼了梨簇看著這一幕突然有些心酸,雖然知道他們倆或許是假母子但還是讓他想到了自己那個許久不見的媽媽。
這樣虛假的為了自己“兒子”選擇死亡,依舊讓他觸動。可是他的母親沒有扛住了現實和那個混蛋父親選擇了拋下孩子,逃離了那個早就破敗的家。
他想她的選擇或許是對的,畢竟自己也沒有權利一定要她為了自己留下,但是心底還是有些渴望當時要是她能帶著自己一起走就好了。就算,自己的記憶裏最深刻的隻剩下她離開時的背影和自己當時的無助和害怕。
可是這飄遠的思緒被梁月的身影拉回,他見梁月走到嘎魯的身邊不知道在幹啥。便也趕忙穿上衣服下去找他們。
梨簇“小月!!”
梁月聽見喊聲回頭笑著道“早呀~鴨梨!”
梨簇見就她在這兒奇怪道“哎?無邪呢?”
梁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他早就起床出去了。”一邊的嘎魯傻嗬嗬的笑著將手裏的野花遞給梁月“花..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