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在金光符飛來之時,直接將符篆上的黃色炁剝離開來,金光符被陳木剝離了黃色的炁,便如火箭彈飛到了目標地點,但是炸藥沒了,隻剩下空蕩蕩毫無威脅力的外殼。
陳木看著右手中的炁,淡黃色的炁在他手中緩緩流動,其中還夾雜著極其微小的一絲絲的金黃色炁,隨著炁的流動,陳木甚至感覺到一股灼燒之感傳來。若是被這符結結實實打中,自己想來是不怎麼好受的。
陳木嘴角緩緩浮起一絲譏諷的笑,對著白鶴真人道:“道長手段中看不中用,看來不過是銀樣鑞槍頭啊。”
白鶴真人此時心中又驚又怒,但是為了撐起自己的麵子,白鶴真人假裝若無其事的一揮衣袖道:“笑話,貧道不過是看你年紀尚小,手下留情而已。”
接著,白鶴真人色厲內荏道:“倒是你的術法,不過裝模作樣,一無是處!”
陳木嘴角笑意更甚:“哦,真人真的覺得自己沒什麼感覺嗎?不知道長是否覺得自己現在有頭暈目眩,神疲乏力之感?是否感覺一陣陣的心悸啊?”
白鶴道長心中一驚,剛剛自己在掐訣念咒的時候便發現自己今天身體似乎格外虛弱,一個簡單的掐訣念咒,自己便頭暈目眩,心悸冒汗,本以為是自己年紀大了,外加此時正午天熱的原因,沒想到竟是這小道士的原因。
白鶴真人急忙怒斥道:“你對貧道做了什麼?快將你的邪惡術法收起來,年輕人不講武德,來偷襲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
“邪惡法術?什麼時候道家的望炁術也是邪惡法術了?”陳木譏笑道:“本來隻想小小教訓你一番,既然你下手如此毒辣,那麼也就別怪我了。”
本想將白鶴真人心炁抽離,再出言嚇他一下,讓他知難而退,再將他的心炁引回他體內,但是發現白鶴真人居然動用金光符想要重傷於他,陳木也是動了幾分真火。
陳木將手中的白鶴真人的心炁虛握住,又將空氣中他人逸散的炁引入其中,將其壯大,本來隻有一拳大小的心炁,現在赫然變成了人頭大小。
陳木手掐道指朝著白鶴真人一引,那團心炁便又回到了他的體內,但是數量卻多了好幾倍。
白鶴真人瞬間驚恐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快停手!”白鶴真人的兩個弟子也紛紛對著陳木怒喝,但是他們卻一步不敢往前。開什麼玩笑,師傅都鬥不過他,自己兩人上去不是白白送嘛。
陳木咧嘴一笑:“我可沒有害你師傅,我隻是讓他快樂快樂。”下一秒,隻見原本表情驚恐的白鶴真人突然大笑起來。然後,他便張開雙手向著周圍人大喊著:“我算到了!我算到了!我終於算到天機了!”
緊接著,白鶴真人便手拿著拂塵,開始在原地扭動著腰肢跳起舞來,隨著他的扭動,一隻鞋也掉在地上,他光著一隻腳,在大街上不停的舞動起來。一邊舞動還一邊念念有詞:“咦!我算到了!咦!我算到了!好誒!我算到了!”
白鶴真人的兩個弟子麵麵相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傅在眾人詫異而異樣的眼光中自顧自的舞動著,還說著瘋話。
他們不敢去找站在一旁微笑欣賞白鶴真人舞姿,還時不時拍掌叫好的陳木的麻煩,畢竟自己的師傅都這樣了,自己兩個人要去,要是也被他弄成這樣子怎麼辦?兩人隻能自己商量對策。
“師兄,怎麼辦啊?咱們得想個辦法救師傅啊!”
“師弟別慌,待師兄仔細想想。”隻見師兄在原地不停走來走去,正在師弟著急準備再次催促之際,他猛的一拍腦門。
“有了,師弟!師兄我突然想起來以前師傅說過,要是有人突然犯了失心瘋,就要用刺激他的方式,將他從失心瘋中喚醒。”接著,他一把拉起師弟道:“師弟,快,快去用這個方法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