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羽倒是不介意,他本來就想看看外麵的世界,什麼事情都想感受一下。
聽說道穀先生是中醫好手,船長很是興奮,詢問船員有不舒服的時候能不能過來看診。
道穀老爺子這次收獲太大了,心情好得很,也是滿口答應,突然聽到汽笛聲,盛著貨物的船隻終於朝著華夏駛去。
岸上,厲大使雙手背在身後,目送著船隻駛離,徐參讚說道:“那把劍有多少把握?”
“我信這位小夥子的,真與假回國一測就知,”厲大使說道:“要是真的,他這一趟的收獲足以震驚華夏,蕭承羽這個名字,將揚名華夏!”
蕭承羽倒沒有想到名震華夏是何等的榮耀,漫長的海上漂流時間耗盡了他的好奇心。
初上船時的興奮在一周後就消失無蹤,隻盼著盡早到達目的地,每次能得以喘息的隻有上岸補給的時間,其餘時間全在海上漂著,海上的流量極貴,想用手機打發時間得考慮成本。
而蕭家一早得到他們要回來的消息就開始盼著,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幾天,這還是最近的航線,船隻先到香江,他們從香江再回北州。
蕭正啟早和白秀英提前到達香江,隨行的還有祝緒呈,是以蕭承羽和祝絮梵一上岸就看到熟悉的麵孔,兩人一對視,都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不容易,回來了!
白秀英早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衝過去就將兩個孩子緊緊抱住:“哎呦,你倆可算是回來了,這些天讓我們記掛死了,快讓我看看。”
海上漂了十六天,一群人都瘦了些,白秀英的鼻子一酸,又回到蕭承羽剛下山時的心情。
祝緒呈則看著下巴都尖了些的妹妹,挑刺道:“嘖,這去趟M國,肉沒了?”
蕭承羽一聽,這是未來大舅子敲打自己呢,把他妹妹帶去M國,卻沒有照顧好。
“海上漂了十六天,其實吃得不差,主要是睡不好。”祝絮梵說道:“我到現在兩腳踩在地上還感覺在搖,怪不得說船員工的工資高,這高可是有代價的。”
古來就有父子不同船、兄弟不同船、好女不嫁弄船郎的說法,海上風險高,父子兄弟同船容易一個不留,不同船的話還能給家裏留個根,嫁船員,容易守寡。
不過現在的科技水平比以前高明了許多,有些天災可以提前避免,安全係數高了許多。
但不少船員在海上過著漂泊的生活,除了要抵抗天災人禍外,還要心理抗壓能力過硬。
現在不少國際貨運公司都會在船上配備心理醫生,防止海員心理情緒不穩,高薪背後是常人難以理解的辛苦,他們隻是在船上坐著不動,船員們還有自己的工作。
他們尚且覺得難受,更不要說那些專職的海員了。
海上的生活一言難盡,這些話留到後麵再說,蕭正啟和白秀英過來是為了接應那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