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絮梵的臉紅了,沒錯,他們倆就是半斤八兩,一個從軍,一個呆廟裏,戀愛經驗為零。
現在兩個人湊到一起,連小學雞都不如,就是幼稚園的小朋友,聽說現在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會很,他倆可能都達不到幼兒園的水平。
兩人鬧歸鬧,還是記得房間裏有竊聽器,蕭承羽衝祝絮梵使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不過在鬆開手的時候,蕭承羽迅速在她嘴巴上親了一下,這才滿意地離開。
反正是秀了肌肉了,蕭承羽直接任由浴袍敞開,看著穿著同款不同色浴袍的祝絮梵,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他不會禽獸到讓祝絮梵也給自己看,但她頭發半濕,浴袍寬鬆更易想象。
蕭承羽的兩隻耳朵滾燙,耳尖發紅,他不禁罵起了艾德裏安,之前在白市兩人隻是假裝情侶,同住一間房也隻能克製自己,現在什麼都齊全,他在這裏安裝竊聽器。
他倆怎麼可能讓人聽他們的親熱戲碼?蕭承羽默默地給艾德裏安記了一筆,雙手抱頭躺下,看祝絮梵乖乖巧巧地靠過來,空出一隻手將她拉進自己懷裏。
有竊聽器在,話隻能挑著說,蕭承羽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說道:“你身上怎麼總有一股梔子花香嗎?是體香還是香水?”
“小說看多了吧,哪有人體香是帶花香的,是我喜歡的一款淡香水,香氣很自然,所以一直用著,混合同款沐浴露用香味更純正,明天早上醒來,枕頭和被子都會有香味。”
因為是淡香,所以並不濃服,一點也不會刺鼻,祝絮梵在第一次接觸香水時就愛上這一款,一用就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換過。
蕭承羽就放心了:“對香水都能這麼從一而終,對感情肯定也是,我這邊的安全感立馬就蹭蹭蹭地上去了,不愧是我命定的媳婦。”
這家夥,祝絮梵捏著她的鼻子說道:“聽我媽說以前是故意不告訴我們有這回事的,怕我們有心理負擔,不過你家的出發點是好的,不想給我套個蕭家孫媳婦的名頭,萬一……”
“萬一我活不了,你就成了小寡婦,外麵說三道四的對你不好,他們也不想我一點好。”蕭承羽其實是開玩笑:“盧大師不是說過嘛,我是童子命,命中注定有個命劫。”
“時間一到就解了,平安度過後後半後的命數好著呢,所以下山的時機也到了。”蕭承羽看著祝絮梵,想到兩人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是走到一起,這也是老天爺注定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兩家的事,不知不覺就越靠越近,蕭承羽摟住她的腰,將她拉得更近一些,這一次是兩人真正的同床共枕。
他一邊親她,一邊說道:“明天師父就要給老艾德裏安施針,恐怕隻有一半的把握。”
一半都是給師父麵子,真要說有幾成成算,蕭承羽一成都不敢說,要不是為了掏出老艾德安嘴裏的話,蕭承羽真不想入這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