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羽也先將這對戒指收起來再說,盒子上的Logo不是常見的大牌。
將這兩個盒子扔進背包裏後,大家的心緒明顯不太一樣,現在三個倉庫都走完,隻剩下最後一個,盧誌勇忍不住說道:“最後一個不會讓我們心髒亂跳了吧?”
想到那個倉庫裏的書畫報刊,沈平不好下定論,嘴角帶笑笑:“不好說。”
這兩名知情人是準備把關子賣到最後了,反正前麵都嚇得不輕了,還能發展到哪去,盧誌勇悶哼一聲,催促著趕緊去最後一個。
走出倉庫,蕭承羽迎麵看到正在和工作人員說話的拍賣師勒德,直到現在,他對勒德當眾挑起對立以刺激拍賣價格的行為依舊不爽。
兩人眼神對上,勒德倒是個能屈能伸的,無論如何,今天的高價是蕭承羽承包,一美元的出價又避免流拍,蕭承羽在勒德的眼裏有幾分救世主的意思。
兩人用眼神打個招呼,逢場作戲後就趕往最後一個倉庫,勒德看著蕭承羽的背影有些入神,身邊的人問道:“勒行,你怎麼發呆了?那個東方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勒德的眼神飄到他們的右側,那陰暗的角落裏有幾個如鬼魅一般的影子堆積在一起。
如同蟄伏在暗夜裏的鬼。
勒德移開眼神,再次看向蕭承羽消失的方向,願這位東方的年輕人好運。
蕭承羽帶著盧方長等人進入最後一間倉庫,有了前麵積木倉庫的鋪墊,這一間帶來的衝擊小多了,蒙天豪更是難得幽默了一把:“小區大媽大爺的最愛啊。”
廢報紙、舊書都能當廢品賣,要是在國內的話,現在三四毛錢一斤,稱重賣錢,積少成多,每個小區都形成了回收的產業鏈。
小區門口或後門總有一輛三輪車上掛著紙牌,上麵寫著回收二手家電及廢品,列上一個手機號碼,靠著口口相傳在小區裏打響名聲,慢慢地形成穩定的客源。
問清楚這一間倉庫是以一美元拍下來後,盧誌勇嘴欠地來了一句:“這是做慈善幫倉庫清理吧,一美元是不貴,但搬運工的錢可不便宜,對了,M國有收廢舊報紙的嗎?”
啪,盧方長給了他腦門:“閉嘴,先聽聽小菩薩怎麼說。”
蕭承羽也不急,笑笑地看著盧誌勇,盧誌勇嘿嘿一笑,和蕭承羽呆久了就知道他的性子。
反正蕭承羽不會和他計較這種小事,蕭承羽笑了一笑,就在倉庫裏走了一圈,時不時抽出一本雜誌出來,扔到身後跟著的雙胞胎手裏。
兩人像跟屁蟲一樣粘在他身後,一個扔,兩個接,配合得剛剛好。
等空下來一翻,兄弟倆你看我,我看你,他們倆手裏捧著的這幾本雜誌全是老舊得不行的,他們倆看不懂太多英文,但看得懂發行日期。
盧流星推了推盧流雲,示意他看自己手上的這一本:“弟,我英語不太好,你幫我看看,這一本雜誌是幾幾年的,我沒有看錯吧,18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