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這一點,傅忠軍就殺氣沸騰。
傅忠軍甚至覺得這件事裏麵有燕京的影子。
走廊的時鍾,滴滴的響著。
走廊裏因為有了軍人的站崗,充滿了蕭殺之氣。
肇事司機此刻正半醉半醒的靠在牆邊,雖然被人看守,有點緊張,但是在他看來也沒什麼。
他願意賠償也願意坐牢,態度誠懇,這些軍人總不至於傷害他,軍人是保家衛國的,可不是欺負老百姓的。
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交警趕快把他帶走,而不是和警察一起在這盯著他。
很快,走廊傳來腳步聲,交警隊副隊長胡明帶人趕來。
隻是他見到肇事司機的時候,臉上露出的欣喜被傅忠軍看在了眼裏。
“趙峰,他就是肇事司機?你們怎麼辦事的?怎麼這麼久都沒有把人帶回去。”
“隊長,不是我不想帶回去,是帶不回去啊。”
“怎麼帶不回去?趕快帶走,還要審訊呢。我們要給家屬一個交代。”
兩名交警上前,想把肇事司機帶走,卻被張明友給攔住了,在胡明正要發怒的時候,傅忠軍走了過來。
他望著胡明無喜無悲的說:“交警隊長都來了?什麼時候一起車禍需要交警隊出警兩次了,而且來得居然是副隊長?”
“我是接到隊裏消息,說是肇事司機一直沒有帶回去,正好我出警路過,就順便來看看。”
胡明看著傅忠軍,雖然後者說的話明裏暗裏都帶刺,但還是老實的解釋:“所以才出警兩次。”
“這次不用你們出警,不過既然來了,就給我在這裏老實待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傅忠軍的話音剛落,就有六名軍人手持衝鋒槍把胡明和他帶來的人逼在角落。
此刻楚隨風已經拿起兩根最長的銀針,一根插在了百會穴,一根刺在了鳩尾穴。
隨著靈力進入身體,東方瓊的麵色已經有些紅潤,不像剛才那樣慘白。
這時,楚隨風才開始一邊輸送靈力,一邊修複東方瓊的傷勢。
“病人受傷太重,七針刺入,隨著靈力輸入,病人的體溫已經恢複正常,甚至更高一點,不像普通的流血過多的患者,體溫偏低。”
楚隨風繼續介紹。
“這時候需要一邊輸送靈力,一邊開始修複病人體內的傷勢。我是用靈力直接修複。”
“那我們沒有靈力怎麼辦?”葛回春問道。
“你們在沒有靈力的情況下,需要一邊往金針內灌入藥液,一邊抖動金針,讓藥液滲入病人體內。這時候修複病人身體則最好再找一人進行修複,免得手忙腳亂,反而誤事。”
“是。”
“當然,傷勢簡單的話,直接交給外科大夫進行手術也行。我是怕現在輸血影響靈力運轉,所以等我把傷勢穩定以後再進行輸血。”
“傷勢修複好就行了?”孫勝手插嘴問道。
“當然不行,這七針和藥液,是能算是吊住命,促進體內循環,是為了給病人治療傷勢爭取時間。如若不然,人死了你把傷勢該手術的手術,也沒用,等手術做完,人都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