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安慰她,說等過段治好她的宮寒後就好了。
金莎並沒有因此而興奮,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但願吧,然後打起精神,說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喝酒。
左青本來是想感謝她,見她強言歡笑,便一邊陪她喝酒,一邊給她說笑話,逗得她開懷不已。
其實左青並不是個風趣的人,他說的笑話也不見得有多好笑,隻是金莎很享受這種感覺。
享受這種有人真心陪伴,無關利益,開懷暢飲,暢所欲言的感覺。
金莎坦言,在她的圈子裏,很多人都如她一般,個個非富即貴,開著豪車,穿著名牌,打扮得花枝招展,進出各種高端場所。
人前光鮮亮麗,背後卻有著難以言說的空虛寂寞。
久而久之,她們有的自我放縱,享受肉欲,最後鬧得夫離子散。
有些比較低調的,玩膩了,就偷偷找個小白臉養著,家裏表麵一團和氣,實則各玩各的。
左青開玩笑問,那你呢,屬於哪種?
金莎說自己是寄情於工作的,成了金錢的奴隸,把自己每天都弄得特別忙,沒有時間瞎想。
偶有瞎想,也因為自己不能生育的那份愧疚,始終保持著對他的忠誠,始終還對那個家留有幾分期待。
金莎越說喝得越多,左青也任她狂飲,沒有勸說,隻是一邊陪她喝酒,一邊傾聽。
他知道像她這樣的人,其實什麼人都見過,什麼場合都經曆過,什麼大道理都懂,她不需要任何說教。
她隻是孤寂之症發作,難得碰到他這個看得順眼、又能暢所欲言的人,吐槽一下而已。
一瓶紅酒喝完,金莎又搶過左青手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她醉意朦朧的看著左青,嚷道:“你為什麼不勸我,不阻止我,是不是想趁我醉了,對我有什麼想法?”
左青有些憐惜的看著金莎,說道:
“你如果怕我對你有想法,就不會帶酒來了,我這人雖然喜歡美女,卻不會趁火打劫。放心吧,在我這裏,你就算醉了,也很安全,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這份信任。”
哪知金莎突然爆發:“操,你幹嘛要那麼理智,我TM就是想把自己慣醉了放縱一回,你為什麼還不醉,你TM就是個不解風情的雛。”
左青懵逼了,原來是這樣嗎?自己這麼不了解女人?
沒想到金莎又指著他咯咯笑道:“哈哈,是不是嚇到了,嗝……,噢,對不起,我和你開玩笑的,哈哈……唔……唔唔……”
笑著笑著,金莎突然哭了,左青拍了拍她背,她突然抱著左青,嘶聲道:
“你為什麼不理解我,我隻是不能生孩子,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你為什麼要去愛別人,為什麼要養小三,為什麼要和別人生孩子?”
說到最後,她已是淚流滿麵,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捶打著左青。
左青撐著金莎,任她捶打發泄。
想不到她竟是如此的壓抑、痛苦!
難怪她昨天聽到自己說宮寒難孕之後,會如此輕易的讓自己試手醫治,難怪她了解自己的醫術之後,會如此的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