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裏,很好,你做的很棒”瞿的紅唇一張一合,嬌聲吐出少有的誇讚。
她此刻呼吸急促,渾身顫抖著在椅子上承受崔浩渺的 按摩…
在他精細操作的手法之下,壓力得到了釋放。瞿被摁的渾身發軟,黑色絲襪包裹的腳尖卻撩撥上了男人的腿側。
崔浩渺神色不變,不輕不重的力道掐著她纖細的腳踝折了回去。女人沒有氣餒,低頭將自己的事業線送到他的臉前“你對我,真的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男人明顯有些不太習慣自己不戴眼鏡的視野內突然湊進來一個清晰且不想見到的物體,立刻視線後移,微合了下眼瞼。
手下找準了那個熟悉點位加了些力道,不出意外,他聽到了意料之中的尖叫帶著自以為是的嫵媚和勾人。
耳朵裏聽到的聲音很不喜歡,手上滑黏的觸感很不喜歡,眼睛裏看到的東西很不喜歡。
是不是可以研發出一些嵌入耳道的隱形隔音裝置,需要的時候打開,如果是這種技術如果用那種材質或許是可行的。他帶動自己的大腦回避這種厭惡的事情,沉浸入科學裏。
瞿突然將崔浩渺的頭摁進她的豐滿裏,雙臂封住了他的後腦勺讓他無法掙脫。崔的所有思緒被迫打斷,呼吸都不順暢了起來,眉頭淡淡的皺了起來,討厭這樣,一會出去還要洗臉。
她卻幾乎將整個上半身壓了上去,有意的開著惡劣的玩笑,說些葷話,在他臉上亂蹭。
等到崔浩渺再次被鬆開脫離了壓製,機械也有了幾分怒意,他站了起來,將瞿壓回到椅子上。
“希望你能克製自己的欲望,如果沒辦法,也請你不要惡意騷擾我”他居高臨下的保留自己僅有的怒意,看著笑的一臉張揚衣衫半露的女人。
她的雙腿卻依舊纏上了他的腰,鮮紅濃烈的口脂在唇上厚重的塗出邊界,無視他人的訴求。試圖扮做欲望本身,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成人運動,來緩解神經上受到的傷害。
瞿一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指在衣料的摩擦下曖昧的畫著圈,她語氣柔和討好,內容卻不容他的拒絕的說“像以前一樣,今天晚上你要服務我,什麼方法都可以”
“而且我想你也做好了類似的心理準備才來的吧”瞿抬眼看著崔浩渺沒戴眼鏡的冷硬麵容,忍不住上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這是我對你的命令”
…崔浩渺歎了口氣解下他的領帶,纏住了自己今晚必須完成的任務的手腕和眼睛,繼續進行手部的鍛煉。
看似一片漆黑,完全無人的隔壁辦公室角落裏傳來兩人的竊竊私語。
“我早就說他們兩個關係不正當,平常派任務都眉來眼去的,這回讓我們撞見了,你怎麼看…”一個輕微的男生用氣音八卦味十足的聽著隔壁的牆角。
“我怎麼看,我坐著看,躺著看,趴地上看。你再不動手修改抹除自己的原始資料,等他們一會遊戲完了,我們倆就要被叉出去喂喪屍了,傻x”
另外一個男人毫不客氣的踹了八卦男一腳。隨後他將身形完全隱在書櫃角落裏,手裏端著個微小的電子屏幕,不斷翻找修改著什麼,地上的線路直連向辦公室內的電腦主機。
待兩人悄無聲息的操作完,隨後提心吊膽的避開仍在工作的紅外攝像頭,準備潛出基地時,隔壁的聲音仍未平息。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那扇玻璃門,互相對望了一眼,彼此的眼神裏都寫滿了六。
待他們謹小慎微的走出了最後一扇鐵門,逃出生天的喜悅還沒來得及籠罩上心神,眼前的視線卻突然黑了下去。
一管冰涼堅硬的東西隔著麻袋抵住了他們的頭。
“等等,等等,我們是被迫的。我可以告訴你對麵是誰,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男人抖如篩糠,迅速抱頭蹲在地上往後蹭著。
“好小子,這麼快就把我賣了,看來是留你不得。”相柳假著女聲將秒變牆頭草的這人踹倒在地。虎蛟直接默契的將自己手邊的二號打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