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雨澤抱著被子回到薑峪房間裏。就看到雲詩詩和薑峪兩個人坐在桌旁,同樣兩手抱胸神情用嚴肅帶著審視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說,今晚你們一個床,我去隔壁?”唐雨澤在門口站定,眉毛一挑,看著來者不善的兩人,滿臉戲謔。
薑峪一把把唐雨澤扯了進來,搶過他手裏的東西扔到床上,“老實交代,你去小喬屋裏幹嘛了,去那麼久。我在隊裏都沒看出來你居然有這癖好,你個死男同”
唐雨澤被絞著胳膊臉,抵在了牆上“哎呦,當著你女朋友的麵這麼暴力的對待我嗎?我好怕怕”
被唐雨澤投去目光的雲詩詩端著茶杯輕笑“沒事,我也想知道”
“回答”薑峪沒再跟他扯皮,絞住的胳膊又向上擰了擰。
“哇哇哇,好痛,刑訊逼供啦。就這點時間我能幹什麼,小爺我的時間怎麼可能這麼短,你不會覺得所有人都跟你一個時長吧”唐雨澤依舊油鹽不進。
薑峪嘖了一聲,他決定加大劑量,或者幹脆拆了他的彈算了。
雲詩詩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好了,峪哥。放開他吧”薑峪聽從的放開了他的胳膊,但還是暗暗的捶了把唐雨澤的腰眼。
“哎呀,多謝雲姑娘搭救,小生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唐雨澤揉著胳膊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沒事的,唐先生客氣。我就是來問問喬瑾的狀況,畢竟他是我們同行的隊友。晚飯之後看著他神情有些不對。正好唐先生剛剛也去看了他。”雲詩詩拐彎抹角的問著。
唐雨澤卻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抱住他搶來的灰白格被子掀開,假裝沒聽到問題作勢就要躺下去睡覺。
“嘶,我看你想死,小雲,這小子越瞞著,問題就越大,還是直接去問小喬吧,不能就這麼,讓這條臭蛇欺負了他。”薑峪直接把唐雨澤壓到床上隔著被子捶他的痛點。
被錘的唐雨澤壓根不理會兩人,閉上眼睛就準備睡覺。
“你還敢睡,讓我看看你這個臉皮有多厚”薑峪扯著他的臉。
護臉的唐雨澤終於被薑峪扯的受不了了“好了好了,我什麼都沒幹,就是喬瑾拿牙膏的時候又撞到頭了,我就給他揉了一會。又沒多長時間,你們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在睡覺的時候扯人家的臉,好痛”
“啊,什麼,小喬又磕到腦袋了,嚴重不嚴重啊。我得去看看”薑峪翻身下床就往門口衝。
雲詩詩拉住了他,“峪哥,你們睡吧,我去送,今天晚上拿礦泉水瓶凍了幾個,沒想到馬上就用上了”
薑峪一愣,馬上明白了這份措辭的意思就是我空間裏有,你不用去了“好,那你去吧,晚安”薑峪拍拍了她的手背,噘嘴送隔空送了一個吻。
等到薑峪關上房門再扭身就看見唐雨澤姿勢妖嬈的支著腦袋看戲“嘖嘖嘖,好偉大的三角戀關係,你愛她,她愛他,他愛你”
“想死?”薑峪挑眉,“不想,要去用小喬喬給我的牙膏刷牙牙了”唐雨澤側身下了床。
再回頭時,臥室裏的燈已經關了,屋內安靜的仿佛隻有他一個人在呼吸。
唐雨澤也把廁所的燈關了,摸黑往自己那邊床走過去。剛剛躺上床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