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是這樣一副表情,讓敦的心底湧起一股名為不安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情緒再他的心裏不斷被放大,他拳頭下意識的捏緊:
“太宰先生你不走嗎?!”
聞言青年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視線落在了敦的身上,隨即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國木田用手肘懟了懟敦:
“敦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你還不了解他?”
“太宰這個人雖然平時輕浮,懶惰老是拖我工作進度還……”
“但是盡管如此隻要他認真起來任何案子都能迎刃而解。
“而且剛剛那個人不是說了嗎這個世界上隻有他能阻止他的惡行。”
“有他的人間失格加成那些人動不了他,我們在這裏隻能添亂,社長都已經進去了,我們也快走吧!”
國木田轉身就拉起敦的手臂往後方一米處的地麵上打開的書的方向走。
敦被拽著往後走但視線始終在太宰的身上,突然他注意到一邊的福地櫻癡有了動作,一聲驚呼脫口而出。
“太宰先生!小心!”
長劍的尖端消失在半空中,除了操縱者沒人知道它會從什麼地方出現。
這一刻敦隻覺得自己那顆瘋狂跳動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堵的他怎麼也喘不上氣來。
隻見青年仿佛早就料到一般,在劍剛從他的脖頸側邊幾厘米處冒出頭來時,他快速抽離放在果戈裏肩上的手,看似隨意的向後退了一步。
劍刃從他的下巴與脖子銜接的空白處貫穿,那看似隨意的一步隻要稍稍慢了一點他就會當場喪命。
太宰清秀的眉挑了挑有些意外的說:
“你倒是不傻。”
福地櫻癡抓著劍柄,毫不謙虛的回到:
“莫要小看老夫。”
“太宰先生,接下來這一劍可要接好了……”
半空中冒出的藍色長劍再一次消失。
太宰眼睛眯了眯,看向剛剛目睹一切的被驚的正呆站在原地仿佛石化的敦和來勸人的國木田獨步:
“你們快走,你們在這裏影響我發揮。”
敦眼裏的震驚快速轉變的堅定:對,隻要是他什麼事都可以解決的,他不會有事的。
“前輩我們走吧!”
“前輩?前輩?”
這回輪到國木田呆住了,敦叫了兩聲無果隻能雙手用力的拽著石化了的國木田往書的方向走去。
太宰治的視線追隨著他們剛看見他們進入書中,第二劍迎麵就朝著他駛來,劍鋒反射的光有些晃眼。
他身子往後一仰躲過那一劍,然後雙手撐著麵前正欲使用異能力將那本書拿到身邊的果戈裏的肩頭,一個後空翻飛出穩穩的落在了那本書的旁邊。
太宰將雙手插進沙色外套的口袋中,腳輕踩著著書的封麵,看了一眼果戈裏慢慢勾起嘴角,長腿蓄足了力往後方一踢,褐色封麵的書瞬間飛出去了老遠,做完這一切他的視線停在了二人的身後,漫不經心的說:
“你準備等到什麼時候讓這兩個愚蠢的老鼠下地獄?”
“當然是……現在……”
福地櫻癡察覺不對但為時已晚,一道細膩的觸感從脖頸間傳來,下一秒頸部動脈處出現一道劃痕,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染紅了地麵,福地櫻癡雙眼瞪圓身體一軟沒了氣息,即便如此劍依然被他牢牢捏在手中。
微長的頭發垂在青年臉的兩側,麵上帶著與太宰治如出一轍的笑容。
“哦?他不解決嗎?”
太宰治邊說邊來到費奧多爾的旁邊左手作剪刀狀夾住劍身,泛著瑩瑩藍光的劍身在他碰到的瞬間暗淡下來
從這一刻起,福地櫻癡徹底失去了生存的機會,真正成了被神拋棄的人,永遠都得不到神的原諒……
“他……”
狂風四起,天空的星辰被雲蒙上了雙眼,獨留那輪圓月霸占天空。
果戈裏的身體快速膨脹炸開,四肢飛的四處都是,腥臭溫熱的紅色液體將太宰治和費奧多爾二人浸染。
“看來我們賭錯了呢。”
“真想不到居然會跟你死在一起……
“真是令人作嘔……”
空氣中飄起了血霧,這句話後便再無聲響。
第二天
太陽升起,光芒普照大地,此地已沒有血色的濃霧,隻剩下被染紅的地麵和飛的到處都是的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