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夏明安繞過周圍的眾人出現在兩名天醫穀弟子前方,此時他的臉色極為陰沉。
“夏公子,請您給我們做主啊!”
“你們大長老呢?”
“大長老和其他幾位前輩去拜見定國公了,還沒有回來!”
夏明安目光隱晦地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隻見除了各大勢力的領隊不在以外,其餘人等都慢慢圍了過來,短短片刻,小小區域,差不多有一半人的參會武者圍了過來。
“楊兄,你覺不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啊!”
“嗯,你也這樣覺得?”
“是啊,一樣一樣的。”
說話的正是港城嚴家嚴景寬和龍虎山楊道東,兩人上次在驛館事發地有過一麵之緣,兩家曆來親近,剛才碰巧又站到一塊了。
周圍的各家武者,修為最差的都是先天境,即便兩個人的聲音很小,眾人還是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不少人聞言,不由地點了點頭,是很熟悉啊!
那天的驛館衝突不就是這麼個場景嗎?
不同的是對象變成了天醫穀而已。
“祁少,這件事你們北涼確實有些過分了,如果貴方不滿意座位的問題,可以向傅管家提出來,沒必要把事情弄得這麼僵,畢竟是兩條人命!”
“等下天醫穀的大長老那裏,我來說吧,想來這位兄弟應該一時沒控製好力量,一會兒讓這位胖兄弟跟我走一趟就行,賠禮道歉總是要的!”
夏明安看著穩坐釣魚台的祁忱,又看向在一旁如若旁人吃著漢堡的錢重緩緩說道。
他心裏是不願意和祁忱起衝突的,在他眼裏,這個祁忱絕對是個人才,一個遠超自己那些附庸者的人才,這樣的人隻得他犧牲一點遞上橄欖枝。
“哦?”
“天醫穀兩名先天境武者命喪北涼之手,你願意出麵調和?”
“誤殺,誰都不想的,我想易長遠長老他是能夠理解的!”
“那你要帶走我兄弟是什麼?”
夏明安剛想回答,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二哥,這你還不明白?這位太子殿下準備演一出聖母大戲,交好我們北涼啊!”
“你…”
夏明安見到這個殺人的死胖子還敢嘲諷自己,不由大怒,就在他打算讓人動手拿下錢重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殺意籠罩而來。
還沒等夏明安找到殺意來源,天醫穀大長老易長遠和鎮龍山管家傅二趕了過來。
兩人詢問之下,眾人才得知事情緣由。
原來,此次舉辦武會廣場中央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正方形擂台,在擂台的西側麵朝東的位置設有四席,分別為定國公、溫邡、陸老祖、錢老祖等四位天罡境強者的位置。
而在擂台的北側麵朝南的位置設有一片區域,此處為頂級勢力所在,由各頂級勢力領隊帶領其弟子落座於此。
而在其對麵則是一些普通勢力的坐席區域,最後則是擂台的東側麵朝西的位置。
如此盛會,尊卑有別,而北涼的位置恰巧被安排擂台東側朝西的位置上,這裏除了北涼的隊伍基本都是各個勢力帶來的附庸者團體所在。
北涼所屬,無論是其特殊建製級別,還是其強者等級,都不該坐在此處。
安排之人,如此用意,其心可誅!
祁忱幾人到達廣場之後,見此情況,也沒有多說什麼,起身便來到北側區域天醫穀的坐席位置,直接坐下了下來。
衝突也就此爆發,本來蘇凡是打算自己動手的,畢竟這次他的安排就是他自爆身份,以私仇為由,留下天醫穀的參會精銳。
哪知還沒等蘇凡出手,兩名天醫穀的武者看著坐在自家位置上吃著漢堡的錢重直接喊了一句肥豬起開。
然後…
“好,你們好的很,這次是我鎮龍山安排不當,易大長老,請您跟我來,我再重新給貴宗安排個位置。”
傅二和易長遠聽完事情經過怒不可斥,但想到定國公剛才的安排,此刻也沒有立刻發作。
傅二將夏明安直接拉走,同時帶著天醫穀的武者朝著別處走去。
周圍的眾人見此結果都驚呆了,沒打起來?什麼時候鎮龍山和天醫穀成忍者神龜了?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看著離開的傅二等人眼中隱晦地閃過一抹精光。
“祁二哥,他們搞什麼?”
“不清楚,不過他們要搞的事情肯定比區區兩個天醫穀弟子的性命重要的多,甚至比頂級勢力的臉麵更重要。”
“哦!”
“繼續,一會兒擂台之上,隻要是軍主所列名單內的勢力,不必留手,就地格殺,我倒要看看傅長盛這個老東西能忍到什麼時候!”
錢重和林覺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望了望遠處那屬於陸老祖和錢老祖的席位,又看了一眼巫神殿、錢家、陸家的位置,點了點頭。
“好的,那就先殺幾個,祭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