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般做法,也讓刀劍付喪神暗墮的可能性加大,精神世界會變得更加容易被入侵 。比較遺憾的是,即使暗墮概率上升了,暗墮付喪神的數量相比起之前反而下降了許多。
通過削弱神格完成這一係列的操作,最終取得了人們想要的結果。不完整的神格,限製了刀劍付喪神的實力,也使得他們更容易得陷入暗墮。閹割版的刀劍付喪神自身的神格並不能承受暗墮氣息地侵染,隻有少部分刀劍付喪神能夠在這一過程中熬下來。
在存活下來的刀劍付喪神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暗墮程度加深,他們正在邁向深淵。即使存活了下來,也不過是邁上了另一條不歸路罷了,最終的歸宿還是變成一隻神智全無的怪物。
他們的名字已經被記錄在冊,隻不過是自己在奮力掙紮罷了。
三日月身為本丸最早存在的刀劍付喪神,他的感觸應該是最深的才是。燭台切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三日月會拒絕他們的請求。
在明明知道會被審神者厭惡的情況下,也要頂著壓力庇護於他們,但對於地下室的同胞卻不聞不問。即使再厭惡審神者,這一次又一次地揮才攔下了刺向其的刀劍。
從前還有實力不夠的理由,如今又為什麼拒絕他們呢。本丸內的大家並不明白這位時間長河之中的老人究竟在想些什麼,自相矛盾的行為又是為何?
燭台切他們在之前想不明白三日月拒絕的理由,如今亦想不明白他突然答應了的原因。不過他們也不需要去追究,隻要其願意幫助便可。
平靜的三天過後,審神者的身影重新在本丸內出現。暗殺如約進行,不過奇跡沒有發生,燭台切他們所謂的暗殺,從一開始便失敗了。
他們所謂的暗殺從神者的角度來看,顯得異常的幼稚和天真。削弱過後,即使擁有身為刀劍時的漫長記憶。但好像也並沒有發揮什麼作用呢,被召喚而來的刀劍付喪神就好像是披著成人外表心智不全的幼兒,被拔苗助長了。
“三日月,我警告過你 。你庇護他們我不介意,但這是在你管好他們的前提下。上次他們所做的事情,別以為你阻止了我便沒有發現。參與襲擊的付喪神全部關禁閉,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們出來。”
“三日月宗近,我對你已經很寬容了,不要讓我失望,下去吧!”
“是。”
三日月恭敬的退了出去,在望了一眼身後的屋子之後,順著走廊離開了。
三日月拉開拉門,走進了屋內。屋裏的付喪神,在望見三日月之後都略顯心虛地別過了頭。
越過前方的付喪神三日月坐在了屋子中央,掃視了一圈詢問道:“為什麼要欺騙我?”
在眾人眼神的示意下,燭台切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我等隻是中了審神者的陷阱,時間緊急之下就擅自行動了。”
“算了,你們也算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我便不追究了。你們不是有過救下地下室裏麵的付喪神的想法嗎?我想你們可以趁著這個時期去做些什麼?”
其實,有些對不起一期一振他們,本丸內的大家會如此幫助他們,一開始是想要給自己找一些心理安慰的。如果真的是共情能力強的話,燭台切他們早就被糾纏的冤魂給逼瘋了。不知道是不是自身的保護機製,付喪神之間的感情羈絆好像也一同被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