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變成了如今這般,他伊田還是人群中最普通的那一批人呢。不夠懦弱不能像川上與宮口他們一般徹底屈服、完全墮落,不甘卻沒有能力隻能被裹挾著前進。
也許像他這樣的人,隻能追隨前者的腳步吧。
“胡言亂語”
“你怎麼知道我在胡言亂語?我說的有一絲謊言嗎,尊貴的望月二公子。”青木山麻轉過身來直視著其說道。
“難道你青木家的地位就低於我望月家嗎?”瑩滿眯起雙眼悠悠反駁道。
“當然不低,不過恐怕我的家族並不想承認我。在這之前,就因為一則預言我可是被他們關在了地牢裏整整20年。這樣對待我他們又怎麼可能信任我呢,恐怕要更加防備我報複吧!”
“怎麼看隨你們。既然藤子也走了,我就不參與了。”望月瑩滿說完也離開了這裏。
“逃避就代表心虛哦,哈哈,望月家的二公子。”遠處的瑩滿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轉身而是繼續離開。
“咳,”在瑩滿徹底離開之後,山麻又咳出了一口血。
望了一眼手中的鮮血,山麻隨意的將其塗抹在了鬥篷之上。對著剩下的人說道:“如果我是你們就不要去動那具屍體,就當我給的一個勸告,聽不聽就隨你們了。我也走了,如果受傷了隨時歡迎來找我,免費的哦。”
強大的實力之下,即使他們已經不怎麼會受傷了,但受傷就很難恢複,這就是變強大的代價吧。
如果是之前他這麼說,說不定會有人去。但在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之後,青木山麻給人的感覺完全是一個沉迷於研究的瘋子。並沒有人想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所以應該不會有人去找他療傷 ,誰知道他會不會趁著療傷的機會做些什麼。
青木山麻好像也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並沒有等待他們的回答,在整理好頭上的頭篷之後也轉身離開了。
眾人沉默期間,一人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地來到了屍體的旁邊。用手撥開上麵的屍塊,顯露出了底下被掩埋的真正意義上的基石。
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發現沒有人察覺到後將東西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裏。在他正想站起身遠離現場時,一聲驚呼止住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邊村,你靠近那裏幹什麼?”
隨著相裏出聲其餘人都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屍體旁邊的邊村。被注視著的邊村暗暗地咬了一下牙,瞪了一眼那邊壞了自己好事的相裏。
要不是看他單純好騙方便遇到危險時推出去擋刀,自己才不會費盡心思地和他處理好關係呢,真是一個蠢貨,活該隻有自己一個朋友。即使看到了也不要大聲說出來呀,害得自己現在還要想理由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