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吧,我不需要。”鯰尾將手中的披風遞回給了骨喰。骨喰將披風拿在了手中,並沒有按照鯰尾的話穿上。
“ 我讓你去做的事情你做好了嗎?”鯰尾藤四郎朝著本丸內走去,骨喰則緊跟隨其後。
“嗯。”
“做完了就回屋子裏等,不用出來找我,我又不會跑掉。”
沒有得到回答的鯰尾回首望了一眼身後的付喪神,沒有說什麼隻是重新在前麵帶路。
二人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骨喰打破了寧靜。“你剛才在看什麼?”
“星星。”
“你沒有回來。”
“喂喂喂,我們不是連體嬰,我也需要一些獨處時間的。”
……
“好了,好了,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
“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照顧馬匹?前一陣子堀川殿帶回了一匹馬,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三天後的早上,鯰尾照常來到地下室裏麵察看白羽生有沒有蘇醒。鯰尾將新拿來的茶壺放到了桌子上,來到了床鋪旁。
床上的白羽生仍保持著原樣,沒有一絲要蘇醒的跡象。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後,鯰尾返回地麵前往本丸內去尋找藥研的所在。
路過走廊的時候,鯰尾將手伸向腰間的刀劍警惕地環顧四周,在沒有發現預想之中的敵人之後才放鬆下來。
解除危機後,鯰尾循著空氣中的鐵鏽味,尋找到了處於地麵之上的血跡。來到血跡前,鯰尾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上還新鮮的血液,將手舉到鼻子下嗅了嗅。
在確認自己的猜想後,鯰尾決定暫時放棄去尋找藥研,先循著血跡去看看是否是本丸被入侵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鯰尾跟隨著血跡來到了本丸的手入室,在手入室的外麵鯰尾還發現了他之前打算要去尋找的藥研。
隨著鯰尾走近手入室,血腥味越來越明顯了。藥研剛關好門轉過身來就發現了正走過來的鯰尾,鯰尾嗅到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是從手入室裏傳出來的。
疑惑地向藥研詢問道:“裏麵的是誰,已經這般嚴重了嗎居然到要啟用手入室的程度了?發生什麼事了?”
藥研將雙手插在口袋裏,有些無奈地回答道:“裏麵是清光殿,恐怕再晚一步的話連手入室都沒有用了直接就在外麵碎刀了。”
“清光殿下?他不是出去曆練了嗎,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是聽三日月殿下說,好像是因為太過於急功近利了,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傷勢不停地與時間溯行軍戰鬥。在戰鬥結束後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就遭遇了檢非違使。“
藥研停頓了一下,回首望向了身後的手入室像是回想起來了什麼。
“在我看來他能夠活著回到本丸這件事情本身便是一個奇跡了。即使時間轉換裝置裏被三日月殿下藏了一個護身符,但那也隻能抵擋一次攻擊。如果沒有頑強的意誌,是不可能以重傷之身堅持下來的。本丸內有什麼他所執念的 東西或事情嗎?即使神誌不清隻剩下本能了也要回到本丸內。”
“也許不是東西也不是事情,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呢。”鯰尾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