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裏休息了幾天,好景不長,這裏爆發了一場流感。
在這裏我認識了很多士兵,也能叫的上一些人名字。
這天早上大家吃飯的時候,士兵開始咳嗽起來,然後又發燒了,我看他們樣子很是難受。
很快這些咳嗽的人都被隔離起來,甚至有的還變成了喪屍,我看著這些死去的人,身上沒有傷,是感染導致肺出血嗆死的。
我告訴小涵,現在這裏哪也別去,好好待在房間,目前還不清楚傳染方式。
她也很聽話,也不作。
我想到了波塞冬,波塞冬是一個喪屍,不會再被感染病毒,由它來接觸病人。
由於病毒傳播很快,大量士兵相繼死去,幸存下來的人也都待在房間不能出來,靠衛生間的水龍頭充饑。
食物很快就會被吃完,我讓波塞冬去廚房拿了些壓縮餅幹,電磁鍋,和肉類蔬菜,這些夠我們存活不少天。
我還在波塞冬的眼裏看到了幾隻變異的喪屍,又看到了那種熟悉的特感,是渾身囊腫的喪屍。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在教堂對付的那隻,它招數很惡心,嘴裏吐出綠色的腐蝕液體,還有囊腫破裂散發出的綠色霧氣,吸入會讓人咳血,變成喪屍。
必須現在就解決掉,這裏是大樓,密閉空間,一旦毒氣擴散,麻煩可就大了。
我打開窗戶,直接把特感給丟了下去,向下,“砰”的一聲,給摔得稀巴爛,我又朝下補了槍,看它一動不動我就放心了。
回去後,讓波塞冬帶了幾支槍,子彈管夠。
又是3天過後,由於我們食物充足活了下來,而那些士兵幾乎都被感染了流感死去,整個大樓幾乎隻剩下我們幾個。
我,飛行員,小涵,波塞冬,還有所剩無幾的幾個士兵。
這幾個士兵是我一開始就安排在隔壁的,我不能讓每個士兵都能活下去,也不能供給太多士兵,主要原因是不能接觸太多人,我也不確定他們身上有沒有流感,接觸的人是越少越好,被傳染的幾率也就越小。
食物畢竟有限。我得帶著大家離開這了,讓大家穿好隔離服,彈掛,穿在外麵,方便換彈。
隔離服裏掛著挎包,裏麵是些許食物和彈藥。
外麵背著包,也是食物和彈藥。迫不得已可以丟掉背包,減輕負重。反正隔離服裏麵有挎包裝著物資當保障。
我在小涵的隔離服上做了記號,以便快速辨別哪個是她。
我控製波塞冬已經這麼久了,能夠很好的一心二用,在做自己的事時,還控製著波塞冬。
現在,樓上有我們剛來時的直升機,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炮艇破壞掉。
要是被破壞了,我們還要跑下樓。
我決定先去樓上,現在我們彈藥充足,可以試一下。
大家也都同意了。
我說如果電梯能直通樓梯那是最好,樓梯不會有太多喪屍。
但是房間外麵危機四伏,首要任務是活著到達電梯。
門打開後,我看著這些喪屍猶豫了,過會吧。
我又關上了門,等到晚上時候,我偷偷讓波塞冬把喪屍都吸引到樓下。
後來把眾人安全帶到樓上,好在直升機還在,帶領眾人乘坐飛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