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式部寫的呢。”遠山和葉看著那張歌牌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選這張好了。”遠山和葉在歌牌之間看著,然後挑中了一張牌,“相思形色露,欲掩不從心。煩惱為誰故,偏招詰問人。”

“是一首描寫想藏,卻藏不住心意的戀愛之歌呢。”千奈笑道,“倒是很合適啊。”

“很合適你呢。”毛利蘭也說道。

千奈看著這邊差不多結束,調試了一下耳麥,把另一個耳機分給了鬆田陣平,示意他和自己出去。

耳麥是江戶川柯南給千奈的,是江戶川柯南隨身攜帶的紐扣型竊聽器的收音麥。

剛剛千奈收到了江戶川柯南的信息,表示他們已經進入了阿知波會長的房間裏麵,探聽情報。

同一時間,酒店另一間房間裏。

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如約來到了阿知波會長的房間裏麵,詢問那他們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在比賽的前一天,名頃鹿雄曾經找過皐月女士比賽?!你說的是真的嗎?”服部平次很震驚。

“嗯,當時我不在家,那裏麵應該貼著報道。”阿知波會長指了指服部平次手裏的簡報道,“說名頃鹿雄是因為和皐月比賽才臨陣脫逃的,但是前一天他已經來比試過了。”

服部平次手裏是一本貼滿了報紙的本子,上麵密密麻麻都是有關皐月會的報道。

“不過為什麼要前一天來啊?”江戶川柯南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那就需要問名頃鹿雄本人才能清楚了。”阿知波會長道,“不過皐月曾經說過,他可能是想用皐月的歌牌來打敗她。”

“比賽用了那副歌牌嗎?”服部平次問道。

“可是皐月會的歌牌平時不是放在博物館裏嗎?”江戶川柯南疑惑的問道。

“在沒發生那起盜竊案之前,歌牌都是放在我的家裏的。”阿知波會長解釋。

“可是沒有唱讀人就沒有辦法比賽吧?”服部平次問道。

“櫃子裏不是還有很多磁帶嗎。”阿知波會長說道,“平時我們都是用這些磁帶來練習歌牌的。”

“那比賽結果怎麼樣了?”江戶川柯南問道。

“皐月完勝。”阿知波會長回答的語氣裏帶有一絲遺憾。

“聽說名頃鹿雄毫無還手之力,我記得回家的時候剛巧看到他鐵青著臉,從我家門口衝出去落荒而逃。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名頃鹿雄了。”

“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警察呢?”服部平次覺得這些事情沒什麼好藏的,所以對此很是不解。

雖然他對阿知波會長信任他們感到十分開心。

“我怕說了就會讓媒體和會員知道,要是有人知道那副有名的歌牌被用於私人比賽,可能就會引起會員的反感與排斥。”

阿知波會長平靜的說道。

千奈看了一眼湊的離鬆田陣平很近的萩原研二,又看向了皺著眉的鬆田陣平,問道,“你們怎麼看?”

“說法很合乎邏輯學能理解,但是就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鬆田陣平皺著眉。

“他怎麼就確定平次和柯南就不會說出去?”千奈道,“難道他不知道服部平次是大阪警視監的兒子嗎?”

“也許他不知道吧。”萩原研二不太確定,“畢竟兩位沒有那麼像。”

“我也不是不信任警察,”阿知波會長的聲音透過耳機傳來,“隻是現在似乎名頃鹿雄占了上風,我現在隻能靠你們了。”

“哇,他看不起我!”千奈誇張的大叫,“怎麼警察沒有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靠譜嗎?

明明一個是高中生,一個是小學生,看起來就是稚氣未脫的樣子。”

“請你們盡快阻止名頃鹿雄的惡行!”阿知波會長激動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千奈的吐槽。

聽完對話的千奈三人打開房門,坐在一旁思考,毛利蘭夾出兩塊方糖,放進了茶杯,打算端給遠山和葉。

“小蘭,兩塊糖不夠,我現在的大腦需要糖分。”遠山和葉的聲音傳來,讓在場的人都一驚。

“看來和葉進步神速啊…”千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