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話音剛落,落月就抬起那張慘白的臉,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滑落,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眼中卻堅定。
“那是一條人命啊,你到底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以前那個正直善良的哥哥呢?!”
鬼舞辻無慘內心都快崩潰了,看那個妹妹的眼神像是看極品智障,記得他一開始對待下人並不好,恨不得把世界滅掉的那種,她是從哪看出來正直善良的?
無慘聽到這裏,心中的難受更加的劇烈,輕輕把妹妹擁入懷中,沒有辦法再回到過去,開口安撫。
“這樣哥哥就能陪你玩了,難道不開心嗎?明明我們兩個一直這樣盼望著。”
落月低頭靠在哥哥的胸膛抽泣著,無慘見此也更加心疼妹妹,妹妹很善良,一時間無法接受也正常。
無慘這樣想著,一把刀就從背後沒入了心髒,不可置信的緩緩低頭,看著那雙滿是絕意的眼睛,一把將妹妹推開,即便到了如此地步,也是輕輕的沒有讓妹妹受傷。
“為什麼?難道那個人的命,比起我這個哥哥更重要嗎?”
無慘輕輕撫摸上傷口,背後的觸手直接把利刃給拔出來,迅速恢複。
落月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心中的恐懼愈發的大,閉上眼睛,準備直接等死。
但是落月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疼痛,甚至沒有一點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麵前已經空無一人。
鬼舞辻無慘當即氣得在旁邊罵,他怎麼不知道他當初那麼蠢。
“這樣的垃圾留著有什麼用!敢上手殺,一點也不顧之前的情誼,為什麼還要手下留情?!”
鬼舞辻無慘跟在無慘的身邊,場景也翻天覆地的變化,來到了一處有些廢棄的屋子,拿出了妹妹刺他的那把刀,一臉的眷戀跟柔情,把鬼舞辻無慘看的汗毛直立。
那有些沙啞又帶著一些眷戀的聲音響起。
“妹妹是醫生,知道在哪裏刺會刺入心髒,而她居然偏離了一點,一定是舍不得我,妹妹她還是想著我的。”
無慘在那自言自語,把那把匕首好生的保管好。
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有病就去治,但是腦子不好了可不好治。雖然知道回憶中的自己根本就聽不到,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罵。
“一個正常人站在那裏,就算不刺入心髒,也幾乎是必死無疑,這裏又不是現代,蠢貨!”
人的最高境界,恐怕就是我罵我自己,不對,現在是鬼。
眼前的景象在迅速的倒退,回到了當初的宅邸,是家族大廳,而且父母也都在,一片歡聲笑語的樣子,像是在準備什麼宴會。
無慘受到邀請,心中有疑慮,但是架不住許久不見的父母,心中還殘存對他們的期待,而且妹妹似乎也準備道歉的樣子,緩步走了進來。
無慘一進來便成為全場人的焦點,大家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
“哥哥,這是大家特地為你準備的生日宴,慶祝你20歲的生日,中間的那份蛋糕你可要吃完啊。”
無慘看向那蛋糕,與其說是蛋糕,還不如說是一堆的糕點,摞成蛋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