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銘藍這身裝扮,男人竟不禁懷疑起剛剛自己的推斷,這個男生當真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嗎?但是男人也從自己的軍綠色大背包裏拿出了兩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遞給了銘藍。
看著銘藍拿著麵包手足無措的樣子,男人也好心的幫銘藍把麵包包裝袋撕開了。
銘藍狐疑的看著男人,畢竟他從沒見過這種吃食,但也隻猶豫了一瞬,就被腹中的灼燒感催促著。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銘藍從未吃過如此怪異的吃食
男人邊走邊分辨著各種草葉子,眼中劃過一抹深思。
裝作不經意間的問銘藍,‘你剛剛說你不知道廣告牌是什麼東西?麵包也不知道啊’銘藍正在為自己得罪了男人而煩惱著。突然聽到男人的問題,忙不迭的說‘是啊,我還想問問你呢,這廣告牌是個何物’。
看著男人奇怪的衣服和話語,神經再大條的銘藍也有些慌張了。見男人又理他了銘藍著急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於是男人忍著心中的疑惑仔細的給銘藍解釋了廣告牌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都對對方的來曆有很多疑惑,還是見多識廣的男人先開始了試探‘那你知道手機是什麼意思嗎’銘藍滿臉疑惑‘手雞,那是何物,手拿著吃的雞嗎’
男人心中掀起軒然大波,但是他還是壓下去了心中的情緒。接著追問那你知道z國嗎?‘z國,那是哪個國,我隻知道靈國。’就算生活在最窮的山溝溝裏,也不可能不知道z國啊!更何況看銘藍身上的衣服根本不可能是窮人家的孩子啊!再回想銘藍之前說過的話語,有些摸不著頭腦。
男人這時也無心工作了,拉著銘藍的手就想坐下,但周圍都是泥巴地,即使現在銘藍已經被迫不太注意這些外在了,但是多年來的嬌生慣養讓他沒有如此的窘迫過。
男人似乎看出來銘藍的窘迫,於是在包裏翻翻找找,找了半天終於找出了一包手帕紙。從中抽出了幾張紙仔細的墊在地上。
抬眼看向銘藍,銘藍看出了男人的意思。施施然的提著衣擺坐下了,坐下還小心翼翼的觀察自己的衣服有沒有完整的鋪在紙上。
他們倆麵對麵的坐著,表情都嚴肅起來。各自開始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米高’話剛一出,銘藍就發出了一道疑問‘是那個能吃的米糕嗎?’男人一臉黑線。
從小到大,每次他自我介紹的時候都有人問他這個問題。在小學的時候甚至還有人用他的名字嘲笑他,不過因為他的體格子從小就壯,語言暴力也沒演變成肢體暴力,因為後來再有人在米高麵前用他的名字嘲笑他時,米高都直接上去一頓揍。直接掐斷了暴力的萌芽。
後來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嘲笑他了,畢竟誰不怕沙包大的拳頭呢?
即使不喜,但是米高心裏知道銘藍是沒有壞心思的,也耐心的和銘藍解釋他的名字是哪幾個字組成的。
銘藍聽了米高的解釋之後恍然大悟,不過他現在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就緊接著開始介紹自己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