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色看他進來,便是巧笑連連得迎了上來。那薄紗輕衣包裹下的身軀搖曳生姿,隻晃得已是滿腔綺念的柳子越虛火上升,口幹舌燥。
羽色這幾步看是隨意走來,卻是有個名號,謂之‘步金搖’。正是專用來顯露女子風姿的秘技,與後世貓步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上前幾步,熱情招呼著:“鑒義來了,且快坐下。奴家今日冒昧相邀,鑒義果然就撥冗前來,卻讓奴家不勝自喜。”
“姑娘相召,子越怎會不來?”柳子越雙目始終未離羽色那張嬌豔的臉頰,心中一片火熱:“喊我子越就好,或是柳家哥哥也成。今日也無旁人,莫要生分了!”
羽色瞧他這般癡迷模樣,抿嘴一笑,卻說到:“今日裏卻正是要為鑒義引見一位客人。柳家哥哥什麼的,還是改日再說吧。”
隨即,就聽這屋子內間傳來一聲朗笑,一位中年男子便是從容邁步出來。
“見過柳鑒義!本人乃是無漏閣金求德,聽得鑒義名聲,生出結交之心,便請羽色姑娘代為相邀。冒昧之處,尚請鑒義見諒才是。”嘴上說著冒昧,那蠟黃臉卻絲毫沒有半分愧色,大大方方地便在柳子越身邊坐下。
剛看到這男子突然出來,柳子越本是已起了身,但這金求德坐下之間,卻是拉過柳子越的手,硬是將其讓回座中。
見這男子在羽色閨房中如此從容,一副此地主人的做派,而剛剛又是自那內室裏出來。柳子越心中頓時就什麼東西碎掉了一般。臉色從剛才的滿麵**,迅即變得一片青白。嗓子眼就如被堵住了一般,對著這金求德的寒暄,張了張嘴,隻是勉強吐出一句:“幸會!幸會!”
“徒兒,還不先給柳鑒義上杯茶來!”見他神色有些恍惚,金求德隻是笑笑,不以為意。反倒是對著羽色吩咐了一聲。
聽得這一句“徒兒”的稱呼,柳子越頓時又活了過來。隻覺得天色依然晴朗,氣候也是溫暖宜人。
柳子越急忙再度起身,肅容躬身行禮:“原來是羽色姑娘的師父,柳子越卻是失禮了!”
“鑒義且坐,我也是修行之人,雖是與鑒義的道門頗有不同,但也無需講究這等俗禮。”金求德笑著說道。
兩人又是攀談了一陣,待得化解了初次見麵的生疏,那羽色乘機在旁說道:“我師父這次來京,聽奴家說起當下正是聲名鵲起的道泉,頗有幾分好奇。奴家知道鑒義深得了霍沙道錄的信重,也與那道泉相熟。此番請來,就是想請鑒義解說一番這道泉之事。”
柳子越正是要竭力討好羽色,又看她師長在此,連忙抖擻起精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道泉自上次來京以後的種種作為一一說來。
間中,這金求德頗問了些關於自然道所奉教義的事情。
將這場會麵當做了女方家長見麵考較的柳子越,本就長於經義,自是引經論典,述及諸家,聯係當今道門各宗差別,將這其中微妙分說得極是清楚。
待得送走了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柳子越,羽色回得屋內,便是嬌聲問到:“教主,今日這柳子越解說的可還合意?”
“於我頗有些啟發。哈哈!我看這柳子越對你可是癡迷得很。”金求德一邊打趣著,一邊伸手攬過羽色的腰肢。
“徒兒的心思教主難道還不知曉?”羽色順勢半坐到了金求德的腿上,身子就如無骨般粘了上去。嬌嗔到:“徒兒隻想著教主神國高舉的那一天,能讓徒兒升入神國,永遠服侍陪伴著教主。”
“到時自然少不得讓你做個聖靈。”金求德溫聲許諾,探手在羽色身上遊走撫摸著:“不過,這柳子越倒是個人才。不僅道門經義嫻熟,人也長得很有幾分清秀可人。”
羽色身軀微微一僵,隨即又癱軟下來,一味逢迎著金求德的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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