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在路上耽誤功夫,直接上了馬車趕往沈家飯館。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小公子。”

“沈大夫請說。”

“沈家飯館附近的那家店是薑家的?”

“是,隻不過是由我家的一個遠房親戚管著。”

“那就著重查查那個遠房親戚吧,我總覺得這件事可能與他有關。”

“為何?”

“呼~”

沈幼卿長呼一口氣,她要沒有耐心了。

“小公子你先查,查完了我再告訴你。”

重新回到沈家飯館,局麵已經扭轉。

薑萊當著所有看熱鬧的百姓的麵,向沈立冬道歉,並且賠償了所有的損失。

“薑小公子太客氣了,薑老爺人沒事就好。”

沈立冬沒有客氣,接過薑萊遞過來的銀子。

“小公子,梁成抓到了。”

護衛將人扔到地上。

“還帶回來幹什麼,直接報官吧,罪名就是毒害主家。”

薑萊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人待下去。

“別呀,小公子,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實在不能吃牢飯啊。”

梁成跪在地上,抓住薑萊的衣擺,哭著求他。

“上有老下有小?那你還敢做這種事?”

薑萊眸光一沉,一腳踹上他的胸口。

“你在我家任職十餘載,我薑家待你不薄。

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做的這個事情,老子能活剮了你。”

“小人……小人是有苦衷的啊,公子。”

梁成被一腳踢出去老遠,翻了個跟頭重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小人的兒子欠了賭債,被人追債差點丟了性命,是……是薑洋救了他。

他以小人兒子的性命威脅,小人不得不從啊。”

梁成向前爬了兩步重新跪在梁成腳邊。

聽到薑洋二字,正在打掃衛生的珍珠哆嗦了一下,麵色十分不自然。

沈幼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還真是他家?

薑洋,他可真是好樣的。

薑萊眯起雙眸,仿佛已經透過左邊的圍牆將薑洋暴打一頓。

“而且在昨日之前,小人並不知道薑洋的計劃。

他是臨時吩咐的,那時老爺已經腹瀉不止,所以……”

“所以你就助紂為虐,騙老子?”

“小人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我有給老爺好好治病,隻是那薑洋的藥極其凶猛,小人的方子不是很好用……”

“滾啊!”

薑萊暴怒,重新將他踢翻。

“來人,把他送官,順便去隔壁把薑洋一起送去。”

“小公子,小公子,給一次機會吧。”

梁成被人拉出去,一路上一直掙紮哭鬧著。

珍珠看著他被拖走的背影,眼神恍惚,拿著掃把站在那裏出神。

看到這一幕,一直沉默的沈幼卿突然開口。

“小公子,不知薑老爺昨日食用的飯菜可還在?”

不是和沈家飯館無關嗎?

薑萊突然不懂她是何意。

“還在,之前以為是飯菜出了問題,所以就留了罪證。”

“在哪裏?可否給我查看一下?”

提及到自家飯菜,沈立冬的耳朵十分靈敏,一直關注著這邊。

“不是說與沈家飯館無關嗎?那飯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是與沈家夫婦無關,不一定與其他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