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到店裏做給大家嚐嚐。”

沈穀雨也不想藏著掖著,倒顯得她太過小氣。

坐牛車就是要比走路快的多,三人一路聊天也就到了。

進店後卻發現店內桌椅板凳都不在其位,被扔的到處都是,還有很多發生碎裂缺胳膊少腿的。

飯館內更是一片哭嚎聲。

“這是咋了?”

沈立冬聽見媳婦兒哭聲,立刻將牛車停穩,也沒顧著將牛拴上就往裏擠。

劉大娘順手接過了這個活兒。

“當家的,你可回來了,這群人非說我們的飯菜不幹淨,一進來就開砸,我一個婦道人家攔也攔不住。”

屋內站著一群壯漢,看著十分凶蠻,石燕和後廚幫忙的珍珠瑟縮在牆角,門口還站著一群看熱鬧的。

她十分委屈的向自家相公告狀。

“幾位客官,不知到底是什麼原因如此對待小店,若真是我們的過錯一定賠錢給您,我沈立冬絕不賴賬。”

對方人數眾多,沈立冬識相的沒有硬碰硬。

“什麼原因?我祖父在你們店裏吃過那個什麼鹵味之後,回去就一直腹瀉,府醫說就是吃的東西不幹淨。

他老人家都六十八歲高齡了,還要被你們這般折騰,命都要去了一半了。”

為首的公子哥兒看著十分氣憤,說的也不像是假話。

他旁邊一個背著藥箱的中年男子,無聲地點了點頭。

沈幼卿掃視一眼後,視線又挪了回來,這人好生眼熟。

“原來是薑老爺病了,難怪薑小公子這般氣憤,砸了人家的店。”

“是啊,薑小公子那麼孝順的人,怎麼能忍得了自己祖父六十八歲高齡受這般苦。”

沈幼卿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混在人群裏假裝看熱鬧。

“這位公子,不知他老人家是什麼時候買的,什麼時候吃的?”

“就是昨天中午,買回去就趁熱吃的,怎麼?難不成你想說是我們把東西放久了壞了?”

“自然不是,隻是想排除一下原因。

我十分篤定我們店裏的食材都是新鮮的,就拿今日的豬內髒為例,都是今天早上我家大哥現殺的豬。

從殺豬到將這些東西清洗幹淨放入鍋中,不到一個時辰,再新鮮不過了。

所以會不會是別的原因,不知令祖除了這些還吃過什麼別的沒?”

“沒有,隻有你家的飯菜。”

薑小公子氣不打一處來,語氣自然好不了。

“會不會真的是這家店的鹵味不幹淨啊?”

門口看熱鬧的人猜測。

“不會吧,我吃過很多次的,身體好好的啊。”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薑小公子也不至於是故意找茬吧?薑家家大業大的。”

“也不是沒可能啊,聽說沈家這飯館最近淘到了好的秘方。

他家最近生意很好,每天爆滿。”

“生意好怎麼了?”

“這家飯館生意好,隔壁的飯館可不就沒人了。

你猜怎麼著?隔壁的飯館就是薑家的,說通了吧。”

那人兩手一拍,十分得意。

“這邏輯說得通。”

有人在一旁附和。

“不可能。”

這時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