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原來如此(1 / 2)

張威盤腿坐在原本屬於島津常盤跪坐的榻榻米上,不怒而威的看著常盤,沉聲問道:“常盤夫人,你為何要製定如此趕盡殺絕的惡計算計我們?難道你就那麼的憎恨我們嗎?現在,我給你一次自己辯解的機會,希望你要好好把握,盡量說出一些能讓我滿意和信服的解釋才好,不過,我把醜話先說再前麵,你的辯解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也許我會考慮讓屬下出麵幫你刨腹謝罪。”

常盤已恢複了往日的冷靜,杏眼一直都在怒視著張威,而對於張威提出的給她辯解機會,在她看來是對方故作大方,並且有借機羞辱她的成分,所以她根本不打算對此事進行無謂的辯解,反正橫豎都會被殺,何不死的勇敢一點。

張威見常盤這樣冥頑不化,知道再跟她說也是白扯,馬上把眼光看向賀左堂,威逼利誘的問道:“賀左堂大人,我現在也給你一次為自己辯解無罪的機會,希望賀左堂大人能夠好好想清楚在做出決定。可千萬別一時衝動做出什麼草率和不明智的決定才好,免得以後回想起來的時候會後悔。”

賀左堂不愧是對島津常盤最忠心之人,他聽完張威的問話後,馬上眼睛一閉,脖子高高昂起,一副打算慷慨就義的模樣。

對於賀左堂這份看似愚蠢的忠心,張威還是比較的欽佩,畢竟麵對死亡威脅的時候,還能如此行事的人真是太少太少了,可謂鳳毛麟角,“好,常盤夫人能夠有你這樣忠心護主的屬下,看來她此生都可無悔了。”

韓軒這時恰巧走進了船艙,腋下夾著體若篩糠的菊三郎,聽到妹夫讚賞賀左堂的忠心,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大步來到張威近前,從懷裏取出一個信封,道:“妹夫,我在賀左堂大人的房間找到了菊三郎,並且順便搜查了一下,沒有想到居然搜到了一封很重要的書信,不知妹夫有沒有興趣知道信裏麵的內容是什麼?”

張威知道韓軒肯定已看過書信的內容,要不何以知道書信非常重要,他現在雖然也非常想知道信裏麵都寫了些什麼內容,但信交給自己的結果跟交給瞎子差不多―――根本看不明白,所以他並沒有出手從韓軒那裏接過信封,而是眼光掃過賀左堂,打算看看他有什麼反映的同時,口中對著韓軒說道:“大舅哥,你應該知道妹夫我看不懂倭文,你還故意這種賣關子,這不是誠心想讓妹夫我當眾出醜嗎!”

“嗬嗬,妹夫,我知道你看不懂倭文,所以我打算當眾念給你聽,聽後,我保證會讓你大吃一驚。”

韓軒得意忘形的來到賀左堂身邊,動作輕鬆寫意的從信封內取出書信,剛想大聲念出信中的內容時,捆綁跪地的賀左堂突然發難,他一個跪地起身飛躍,目標明確的張開大嘴就往韓軒手中信紙咬去,這動作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惡狗撲食。

韓軒的身體馬上做出了反映,身形向後急退的同時,飛起一腳踢向賀左堂的胸口,狠狠把他給踢的飛了出去,並且以標準的狗墾泥姿勢落地,身體動都不在動一下,估計是直接被韓軒給踢的昏過去。

可惜這時為時已晚,信早就讓賀左堂給吃進肚子裏麵去了,現在如果還打算看信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刨開賀左堂的腹部,隻是取出來的信是否還能看清字跡,那可就沒有辦法能夠說準了。

張威用怪罪的眼神看了看韓軒,怪他為何明明知道信中內容跟賀左堂有關,還要跑到賀左堂身邊去讀信,這不純屬沒事找事嗎?

韓軒絲毫沒有在意張威哪怪罪的眼光,也沒有因為信被賀左堂吃掉而腦悔,他伸手從懷裏又取出一堆信紙,笑道:“嘿嘿,妹夫,你別生氣,剛才被賀左堂跟惡狗般,搶去並吃進肚子裏麵的隻是張空白信紙而已,現在我手中拿的才是真正有內容的全部信件。嘿嘿,妹夫,我發現你沒這樣沒有欣賞能力,難道你不覺得看人如何變成狗一般的搶食,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