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妤生來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但自從父母去世後,她就什麼都是了。
像是寄人籬下,一舉一動都得看別人的臉色,也許某天死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都不會有人替她收屍。
所以她想要什麼,必定得靠自己爭。
而顧驍意是她從小喜歡到大的人,她勢必不可能放手。
在回國後,她便開始想方設法阻撓顧驍意和婁戚月之間的任何可能。
可卻發現自己好像將小意推得越來越遠。
他相信婁戚月的話,甚至覺得是自己在宴會的酒裏給他下了藥。
既然他認定是自己,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婁戚月被她從房間裏趕了出去,她用領帶將顧驍意的雙手綁在一塊兒,禁錮在他頭頂上方。
被憤怒衝破了理智的裴妤,欺身而下,洶湧的吻落在顧驍意的肌膚上。
她無視房間裏的罵聲,著手解了他的褲子,落在腿彎處。
顧驍意不停地向後躲,卻又被她拖著腳腕拉回,恐懼在心尖蔓延。
生理性淚水不斷從眼角溢出。
就在臨門一腳時。
顧驍意眼含眼淚,似乎認命地閉上了眼,但想象中的痛感並沒有襲來。
裴妤貼在他耳邊,冷冽的聲音飄進他耳朵裏,“我是發了瘋地想要你,可我沒你想的那麼下作。”
他的唇上被人落了一道輕吻,身上的重量忽然離開。他抹幹眼淚蜷進被子裏,可呼吸間都是裴妤身上的淺香,讓他心頭泛著不少惡心感。
後來,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裴妤開門就見到楚昀和一眾酒店的服務人員。
她隻放了楚昀一個人進來。
“混蛋,你對小意做了什麼?”楚昀見到臉色發紅,衣衫不整的小意,惡狠狠瞪著她。
裴妤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臉色冷沉,“趕緊送他去醫院。”
這件事在當時鬧得很大,後來都傳進了顧清舟耳朵裏,免不了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顧驍意這才從爹地口中知道婁戚月的本性,可這依舊改變不了他討厭裴妤的事實,他痛恨她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
*
裴妤被幾個女人揍了一頓,冷豔的臉上布滿傷痕,接著就被帶到了顧驍意的麵前。
“裴妤,你想好有什麼遺言了嗎?”他轉動手腕,居高臨下地問道。
她彎唇笑了笑,跪在人前,仰視著他,“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
然而就在顧驍意俯下身的那刻,她掙脫了保鏢的束縛,當著所有人的麵,捧上他的臉,強吻了顧驍意。
保鏢大眼對小眼:!??
裴妤迅速被人拉開,顧驍意臉色通紅,狂擦著嘴唇,“神經病啊,你。”
“這就是我死前最想做的事。”
顧驍意緊擰眉頭,氣急敗壞罵罵咧咧道:“有病!”
他不做殺人放火的事,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隨後還是放了她離開。
但莫名奇妙又被狗啃了一口,這讓他更加不爽。
再次見麵,那是三年後。
裴妤已經成了裴總,她變了很多,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副吊兒郎當,遊戲人間的模樣。
將近大半年,顧驍意才被她真誠的態度所打動,他答應了裴妤的追求。
她的表現很令人滿意,顧驍意不久後就淪陷了自己的心,甚至隻要裴妤說想要他,那麼他就會給她。
可就在倆人甜蜜相處了一陣後,裴妤對他的態度陡然轉變了很多。
顧驍意更是在酒吧抓到了她的現行,彼時她正左擁右抱,好不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