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地公園裏,一個年輕人正坐在湖邊仰頭賞月,就在他身心完全沉浸在其中時,突然間隻感到喉嚨處傳來一抹刺骨寒意,那是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還不待年輕人反應過來,隻見年輕人身後那手持匕首之人,將手中匕首用力一抹……
“啊……”
與此同時,陳煥之當即從驚叫一聲,從噩夢驚醒過來。
陳煥之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連連喘著粗氣,仿佛死裏逃生一般!
剛剛發生的那一幕,是陳煥之自懂事以來就會經常夢到的情景,即便如此,但每次夢到這一幕,陳煥之還是會被驚嚇到。
因為他能確確實實地感受到喉嚨被割開時,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
仿佛那個人就是自己一樣。
以前還會隔一段時間才會做這個噩夢,有時幾個月,有時一兩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半年來,卻頻頻都會夢到這一幕,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這個惡夢。
一杯冰水下肚,那急促跳動地心髒才逐漸平緩下來。
此時,陳煥之已經沒有困意了,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四點多了。
時至初夏,天亮地時間比平時要早一些,五點多天就蒙蒙亮了。
於是,陳煥之去洗漱一番後,就換上衣服出去晨跑了。
直到五點多方才回來洗了個澡,而後便出門吃早餐去上班了。
陳煥之,男,單身(無感情史),福利院長大,年紀二十五歲,勤工儉學考入當地警校,兩年前從警校畢業後,便被分配到雲市轄下一個派出所當實習民警。
同事王勇一進來辦公室就看到坐在電腦前發呆的陳煥之,走近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小陳,你最近怎麼老是無精打采的?而且臉色也不大好?失眠了?”
聽到王勇這話,陳煥之表情一陣糾結,繼而歎了口氣回道,“王哥,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說?”
王勇聞言,忙拉過一旁地椅子,坐在陳煥之跟前,散了一根煙給他,“大家既然有緣來這裏共事,那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我年長你幾歲,就算不能替你解決,但也能分擔一下,或是給你出出主意不是?”
陳煥之接過香煙,點燃後抽了幾口,陷入了沉思,其實他也很想將這件事說出來給別人聽,但是這件事又太過於詭異,說出去的話,在如今這個科學社會,隻會被別人當成無稽之談。
所以他一直都不敢跟別人提起,但是現在看到同事王勇這麼擔心自己,而且他說得也有道理,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再不濟也能給自己出出主意,看能不能擺脫這個噩夢。
就這樣,陳煥之將自己經常做的那一個噩夢,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王勇聽。
王勇聽完後,也是直呼“這件事真玄乎。”
王勇抽完最後一口煙時,便對陳煥之說,“你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呢,人們不是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以前我跟你嫂子整天吵架,後來她托她媽去問他們當地老家的一個神婆,說是我辦案的時候沾到了不幹淨的東西,於是給我求了幾道符,讓我用符水洗澡,另外一道佩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