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這些人基本都是隻會一些拳腳功夫的人,基本上都是幾招就被撂倒,甚至還有一些奇葩上台。

例如一名使用鏈錘的人還沒等開打,揮動雙錘把自己脖子纏住了,躺在地上喊救命。

還有一個手持大刀的在和黃瑩對打的過程中使出了纏頭裹腦的路數,舉刀不斷在頭頂周圍舞動,結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頭削掉。

這些人的奇葩路數逗的台下的眾人哈哈大笑。

嗯?

江寧看著台上的打鬥雙眼微眯。

他從黃瑩的出招中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意味。

辨認一會後江寧發現黃瑩的有些招式和任盈盈的相同,去年他追殺任盈盈的時候就對他用過這些招式。

看來這黃伯流女兒黃瑩跟任盈盈關係不簡單。

比武招親的擂台從上午一直到了下午,期間有不少江湖人上去挑戰,都無一例外失敗,直到一名書生打扮的人上台後才終結了黃瑩的不敗戰績,黃伯流這才從台下走上台前宣布比武招親的結果。

黃伯流對台下眾人道:“這位公子武功高強,打敗了我女兒,老夫信守承諾,三日後就成婚,到時候父老鄉親們捧個場。”

江寧在遠處看了一眼黃伯流和黃瑩,將他們兩人的相貌記住,隨即轉身離開。

此時江寧走在大街上,百姓們都在討論天河幫比武招親的事情。

江寧來到一間客棧先行住下。

他打算先打探清楚天河幫的具體情況再下手。

第二天一早,江寧起來後便發現全城張燈結彩,大街上全是一名名漢子拿著紅燈籠東一家西一家的掛著,江寧所住客棧的這一整條街道都掛滿了紅燈籠,十分喜慶。

“三日後我們小姐大婚,幫主說了,要全城都張燈結彩,讓父老鄉親們都沾沾喜氣。”

這時一名天河幫的漢子提著兩盞燈籠走到江寧所住的客棧。

客棧老板和夥計連忙出來熱情笑道:“這位爺請放心,黃老幫主女兒大婚,我們都懂的,放心放心。”

老板使了個顏色,夥計連忙就要從這名幫眾的手上接過燈籠。

“爺,我來吧。”

“哎。”

誰成想這名幫眾把手一挪,避開了夥計的手,笑眯眯的看著老板和夥計。

“我們幫主女兒大婚是個大喜日子,你們不表示表示?”

“啊?”

夥計愣了一下。

“啊什麼啊,快點隨禮。”

這名幫眾不耐煩的說道,隨即一臉陰測測的看著兩人。

“怎麼?你們不想隨禮?”

“隨,隨。”

老板連忙點頭。

收了錢後這名天河幫的幫眾這才露出笑容,掂量了一下手裏的碎銀子,把燈籠遞了過去。

“這就對了嘛,平時我們天河幫也沒少照顧各位鄉親父老,我們幫主女兒大喜的日子你們不隨禮,這說的過去?”

“你們也沒少收保護費啊。”

夥計嘴裏嘀咕了兩句。

“你說什麼?”

這名幫眾聞言一瞪。

老板連忙打起了圓場:“爺,爺,他年紀小不懂事,別跟他一般見識。”

老板滿臉笑容:“就是平時多虧了各位爺的照顧,我們小店才能蒸蒸日上,黃幫主女兒大婚,我們是應該隨禮。”

“這才對。”

這名漢子輕蔑的笑了一聲,催促兩人趕緊把燈籠掛上後就走了。

像客棧老板這裏的不是個例,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如此。

“爺,我們這是棺材鋪,棺材鋪也要掛紅燈籠啊?”

一棺材店老板目瞪口呆的看著找上門的天河幫幫眾。

“我管你什麼鋪,趕緊給我掛上。”

這些人粗暴的從棺材店老板拿走份子錢後丟下兩盞紅燈籠就走了。

這些天河幫的幫眾手持燈籠挨家挨戶的敲門要份子錢,有些個別的甚至還要百姓們燈籠錢。

江寧站在窗前看著下方街道的這一幕幕,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傍晚。

江寧拿著劍離開了客棧,一路來到開封城西的一處地方。

這裏就是天河幫的駐地範圍,中心處就是黃伯流的府邸。

江寧站在遠處看了看這裏,即便到了晚上這裏依舊燈火通明,一隊又一隊天河幫幫眾守衛巡邏,十分森嚴。

……

“方春生。”

黃府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