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底怎麼回事?”
任盈盈糊塗了,不知道任我行在笑什麼。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向問天,道。
“你們知道,練葵花寶典的第一步是什麼嗎?”
任我行嘴帶笑意,仿佛心情非常好。
任盈盈和向問天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不知道。”
任我行笑了起來:“葵花寶典的第一個口訣就是,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什麼?”
“自宮?”
任盈盈和向問天愣住,不敢置信。
葵花寶典和吸星大法是日月教兩大神功,除了教主外沒有任何人能看到,這兩門神功隻有吸星大法曾在江湖上顯現過威力,也就是任我行還沒被關在西湖牢底的時候。
吸星大法是一門能夠吸取他人功力的武功,那時候吸星大法在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
沒想到任盈盈已經覺得吸星大法夠邪了,葵花寶典居然更邪。
“哼哼。”
任我行這時開始說起了他以前的布置。
“其實早在東方不敗暗算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埋下了這個伏筆。”
任我行哼笑起來,道:“十幾年前我的吸星大法出了問題,急需閉關,但是東方不敗這個人陰險狡詐,野心勃勃,我若閉關,他必會有所動作,所以我把葵花寶典交給了他,還指定他做下一任的教主,目的就是穩住他,等我閉完關後就殺了他,但沒想到他居然先動手了,將我關在了西湖牢底。”
說到這件陳年往事,任我行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但隨即消逝,接著就是快意。
“我原以為他在篡了我的教主之位後就不會練葵花寶典,沒想到他還是練了,不過也對,像這種邪功,隻要見了就會把持不住,當年我要不是在練吸星大法,恐怕也會忍不住練葵花寶典。”
原來是這樣。
難怪當年任我行突然指定讓東方不敗接他的班,後來東方不敗又莫名其妙的篡位,向問天都百思不得其解,現在才終於明白。
“爹,你說東方不敗練了葵花寶典,那他現在已經不見日月教的任何教眾的原因是因為他成了……”
任盈盈想到了一個問題。
“不錯。”
任我行笑了起來。
“恐怕現在東方不敗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一想到這裏,任我行又忍不住暢快大笑。
“東方不敗啊,東方不敗,我雖被你關在西湖牢底十幾年,但你也中了我的計,也算扯平了,哈哈哈哈。”
看著任我行大笑的模樣,任盈盈和向問天都沒有說話。
“爹,那我們現在就去黑木崖找東方不敗報仇嗎?”
等任我行笑完後任盈盈才又說道。
對於打上黑木崖,任盈盈很有信心。
經過她這些年來的培養和收腹,她手下的人馬不計其數,去年包圍華山的那幾千人隻是冰山一角,現在任我行出來了,就算他們和東方不敗硬碰硬,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不急。”
任我行還是這兩個字。
雖然他對東方不敗的恨已經到了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但他的耐心卻比任盈盈更好。
“我剛從西湖牢底脫困,還不知道教內有什麼變化。”
任我行很冷靜。
“我聽你們說現在的日月神教是一盤散沙?”
向問天連忙接話:“是的,教主,自從東方不敗上位後就對教內的弟兄們進行清洗,後來楊蓮亭清洗的更狠,許多忠於教主的弟兄和長老們死的死,逃的逃,現在的神教有許多人都對楊蓮亭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