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治命硬,泰山治嘴硬不是說說的,如果江寧是普通人的話,爬這一趟泰山下來恐怕他的腿擺的就跟勞德諾差不多了。
還好我是高手。
江寧心裏想了一句。
現在他已經來到了泰山派的門口。
此時在大門口有兩名道士正在看守。
“這位居士,如果要上香的話請往那邊走,這裏是我泰山派的駐地,外人不可入內。”
這兩名道士見江寧走了過來,頓時說道。
江寧笑道:“兩位師兄,在下華山派江寧,這次是來拜訪天門師伯的。”
“華山派?”
這兩名道士一愣,沒注意江寧說了什麼,倒是聽清楚了華山派三個字。
兩人連忙行禮:“原來是華山派師弟來了,請往裏走。”
一人將江寧迎入大門裏,另一人則是急匆匆離開前去通報。
“敢問師兄道名?”
江寧跟著這名道士往裏走,一邊聊道。
這名道士連忙道:“貧道法行,師承天鬆道長。”
江寧點了點頭。
是天門道人師父那一脈的。
在兩人聊天的這段時間,江寧也在打量著這裏的建築。
作為在宋真宗之前古代帝王封禪的地方,泰山的建築都是輝煌大氣的,雖然因為宋真宗的個人原因,導致後世帝王都不再來泰山封禪了,但這裏的建築卻沒有被拆除,反而保留了下來,一直到如今,顯得古樸而又威嚴。
一路上江寧見到了許多泰山弟子,比華山派要熱鬧多了。
泰山派雖然上下有四百多人,但真實情況不止這麼多,加上道童以及許許多多的記名或不記名的弟子,總共有多少江寧不知道,但至少六百打底。
江寧跟著這名叫做法行的道士往裏走的時候也在觀察著泰山派,發現了一點異樣。
他發現這些泰山派弟子雖然同處泰山,但一些泰山弟子身著孝服,一些則是穿著道服,這兩波泰山弟子涇渭分明,互不打擾,明明見到了也當做沒看見一樣,甚至有的還互相露出敵視的態度。
看來這些穿孝服的就是玉璣子和玉磐子那幾脈的弟子了,而那些穿著正常道服的則是天門和他師弟們這一脈的。
看著這兩方同在屋簷下,卻互為陌生人的泰山弟子,江寧心中也想不出什麼詞來。
天門道人的管理能力的確是差了些。
就現在泰山派的這種情況,不處理好的話以後必定會出禍端。
而在這時,在江寧前方不遠處幾名道士在其他泰山弟子的簇擁下朝著江寧這邊走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天門道人。
“師侄見過天門師伯,見過幾位師叔師伯。”
江寧對著天門道人以及他周圍的幾名道士行禮。
“你怎麼來了?”
在聽到江寧來泰山的消息後天門道人也是一臉驚訝,在真正見到江寧後才終於問了出來。
“你來之前怎麼不寫封信給我?我也好提前去接你。”
江寧笑道:“師侄下山遊曆,路遇濟南,就想著來見一見師伯,”
江寧在來泰山的時候想過提起送拜貼過來,就像上次去峨嵋山一樣,隻不過想著泰山派是五嶽同盟,天門道人是自家人,就不搞多的那套,直接上門了。
江寧看了看天門道人有些憔悴的神色。
“數月未見,天門師伯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