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樣,做事瞻前顧後,猶猶豫豫,左冷禪都已經對我們動手了,你非要等到他把刀架在我們脖子上你才會出手嗎?”
寧中則此時脾氣也上來了,手一甩,頭一扭,直接不理嶽不群了。
見妻子生氣,嶽不群的語氣也軟了下來,道:“我也沒說不動手,但至少要做好準備吧?別的不說,衡山派內部也有不少人投靠了左冷禪,泰山派玉磐子那幾人也都倒向了嵩山派,不解決了他們,怎麼對付左冷禪?”
聽到嶽不群這麼說,寧中則姿勢不變,但神情已經被嶽不群說動了。
嶽不群放下筆,起身來到寧中則麵前,哄道。
“為夫已經決定在六月嵩山五嶽盟主大會的時候出手和左冷禪爭奪盟主的位置。”
“真的?”
聽到這個消息,寧中則有些詫異。
“嗯。”
嶽不群點頭。
“現在天門道兄已經在回泰山派的路上了,想必他會對他那幾個師叔有所動作,至於莫大先生那裏,他也會清理門內叛徒,等他們都做好準備後,我們四派到嵩山時,就是和左冷禪攤牌的時候。”
“太好了!”
寧中則神情一喜。
“我早就對左冷禪不滿了,一直妄圖吞並我們,我們就要讓他知道,我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寧中則看著嶽不群道:“師兄,你放心,就算到時我們不敵嵩山派,死了我也不怪你,祖宗也不會怪你的。”
嶽不群有些無奈的笑道:“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你就這麼想見祖宗嗎?你想見祖宗,祖宗可不想見我們啊。”
聽到嶽不群在調侃自己,寧中則也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是她知道嶽不群為了華山嘔心瀝血,就是為了不辜負她父親的期望,不葬送祖宗的基業,她這麼說是為了不讓嶽不群過度自責。
“好了,快替我磨墨吧,你不磨墨,我可沒法給莫大先生回信啊。”
嶽不群努了努嘴。
寧中則輕哼一聲,也不說話,但又繼續起給嶽不群磨起墨來。
寫好信後,嶽不群把信交給了莫大先生派來的那名衡山弟子,囑咐他一路小心,隨後便準備下山了。
“師父,我和你一起去吧。”
在嶽不群準備下山的時候,江寧這時找到了嶽不群。
“師兄,我也一起去。”
“還有我。”
封不平和令狐衝也過來了。
嶽不群想了想,搖頭:“我和寧兒去就行了。”
兩個人也好方便行動。
沒有多囉嗦什麼,嶽不群和江寧剛上山不久就又下山去了。
江寧還是騎著毛豆,嶽不群則是騎封不平和令狐衝之前騎的那匹馬。
還好之前借的這匹馬沒有還回去,不用重新借。
“走吧。”
嶽不群說了一聲後便騎馬朝著恒山的方向而且。
“走,毛豆。”
江寧拍了拍毛豆的驢頭。
然而毛豆此時卻有些不幹了,有點鬧小脾氣。
“你怎麼了?”
江寧有些詫異。
毛豆驢頭一揚,不理江寧。
江寧之前答應它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還管飽的諾言沒有兌現。
江寧略一思考,便明白了,說道:“現在是特殊情況,回來肯定讓你吃好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江寧哄了好一會後才把毛豆哄好,這才準備動身。
“你這驢挺有個性的。”
一旁親眼目睹江寧哄毛豆的嶽不群有些詫異。
江寧此時也有些尷尬。
“它驢脾氣,有點難哄。”
嶽不群像是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
“我懂。”
確實難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