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最後報警了。
因為顧淮不想他出事。
但宋辭又怎會真的聽話?
警察最終帶走了主任。
主任當時出現了極端的行為,比如自殘,摔打東西,甚至差點殺人。
現在,他被醫生診斷為精神病,已經關進了精神病院。
但沒過幾天主任自殺了。
所有人都沒有管。
誰又會在乎一個瘋子呢?
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已經一個月了。
在那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主任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什麼是親身感受。
鞭條抽在背上血肉模糊的疼;一盆盆鹽水撒在傷口上的疼;頭被腳踩在地上的屈辱;他卻如同習慣一般,麻木不堪。
他曾經也反抗過,迎接他的是更慘烈的懲罰。
這時,又一盆冷水澆下去,主任早已習慣一般像狗一樣跪在三人麵前。
“來,把我的鞋舔幹淨。”
柳玉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卻是壓抑不住的笑。
哎,沒辦法嘛。
曾經差點折磨死自己的人,現在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跪在自己的麵前舔鞋,誰不開心呢?
主任沉默不語,看著柳玉瀟,麻木不仁的眼神,正好給了柳玉瀟理由。
柳玉瀟直接給了主任一巴掌。
“我讓你用這個眼神看我了嗎?看見我不高興是嗎?”
主任沒說話,沉默不語。
柳玉瀟見狀又是一巴掌。
“怎麼不說話,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啊?”
主任這才抬頭看了他。
他的嘴唇上下是用線縫過的傷口,耳朵處還有已經幹枯的血跡。
柳玉瀟故作驚訝的說道。
“呀,抱歉啊,我忘了你是聾瞎子啊,是我幹的~”
柳玉瀟說到這裏又開始笑。
然後他蹲下身,輕輕摸著主任的頭發,此時的他無比溫柔,像在給自己的寵物順毛。
而後,他又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頭發,語氣恨得牙癢癢。
“想當年,要不是你陷害,我爸怎麼可能會將我從繼承人的名單裏抽出來。”
“而後,你見我落魄,便將我囚禁,折辱打罵。”
“那時的我,恨死你了。”
丟下這句話,柳玉瀟便鬆開了他的頭發,嫌惡的擦了擦手。
並對後麵的人說道。
“記得準備消毒液。”
他想親手殺了他,但他嫌髒,那麼...
隻能借別人的手了。
柳玉瀟對身後的孫月笙和宋辭說道,“二位應該玩夠了吧?”
孫月笙意猶未盡的點頭。
這場遊戲,他很滿意。
宋辭其實也沒怎麼動手,基本上就是看著他們兩個打。
他答應過顧淮,要改正。
柳玉瀟笑著說道,“那好,就這樣吧。”
他笑著對主任說道。
“我可不會殺了你。”
主任以為柳玉瀟是要放過他,但以心狠手辣著稱的柳玉瀟怎麼可能如此。
柳玉瀟拍了拍手,一群人走了進來。
這群人老人,男人女人都有。
他們都盯著主任看。
主任看著他們,終於認出來了。
那些人,是他殺死的小孩的家人!
那群人死死的盯著主任。
一樣的是,那群人看向主任的眼神都帶著憎惡。
可想而知,在主任逍遙法外的那些年,這些遇難的孩子的家人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