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臣也站了起來,一同舉杯,恭敬地回道:“臣,定當不負聖恩,竭盡全力,創出更好的成績。”

蕭宥聞笑了笑,舉杯飲下,“哈哈哈哈。那就好……那朕,就,拭目以待了……哈哈哈哈。”

一杯酒喝完,蕭宥聞回了座位,群臣才坐下。

太後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蕭景琛身邊的程時鳶,笑著開口,“聽聞,寧國的公主殿下,自小奔馳在草原上,想必是精通騎射吧……”

“那,這次的秋獵,可否給諸位展示一下草原公主的英姿啊?”太後慈祥地笑了笑,聽上去溫柔的語氣裏麵,帶著些針對。

“也順便,給我們蕭國的一些女眷看看。為她們樹立樹立榜樣。”

“哦對了,我的澄兒啊,從小就學騎射。這次你們也好切磋切磋啊。看看,能不能,分個高下啊。哈哈哈……”太後話裏話外就是想看程時鳶到底有多少實力。

被點到名,程時鳶淡淡地笑了笑,而後起身站了起來,拱了拱腰,“回太後的話。臣女,倒也不過,一般罷了。”

太後笑了笑,正要說話。

卻見程時鳶抬手行了個禮,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但是,既然,太後娘娘想看,那,我自然,也是要展示一番的……”

說完,程時鳶咧開嘴,朝諸位笑了笑,“我雖是草原公主,但是,騎射也並非家中頂尖。隻能,努力一試,各位大人當個笑話,看看就好,不必太過期待。”

在座的群臣都被這一明媚的笑容,晃住了眼,回過神來,都笑著說:“公主,不必太過謙虛……”

程時鳶聞言,又笑了笑。

蕭宥聞頗具興味地看了看她,然後開口:“好啊。那,朕就拭目以待啦……”

程時鳶微微一笑,行了個禮,然後坐了下來。

程時鳶在正式的行獵之前,百無聊賴,撥弄撥弄額間的頭飾掛珠,和鬢角的紅藍流蘇珠串,甚至還玩兒起了耳朵上的紅珊瑚耳珠。

身上的東西被她摸了個遍,程時鳶撇了撇嘴,打了個響指,然後撐著下巴,扭頭看向坐的端正的蕭景琛。

程時鳶揚了揚眉,看起了美人。

蕭景琛剛剛就一直在觀察她,於是,在她扭頭的一瞬間,也跟她對視上了。

蕭景琛彎了彎唇,笑著靠近她,“看的,還滿意嘛……?”

不知為什麼,程時鳶看著他的臉,聽著他說了這句話,心髒有些莫名加快。

她眨了眨眼,原本白白的耳尖,卻被一些紅悄悄占據。不僅如此,還有慢慢開始蔓延的趨勢。

她忍不住微微張了張嘴,沒說話,舌頭像無處安放那般,用齒咬了咬下唇,頭也開始小幅度扭了扭,彎著眼睛,有那麼些些的不好意思。

蕭景琛笑意不減,腦袋還有隱隱向前的趨勢。

程時鳶擰了擰眉,連忙快速地把頭扭向一邊,用一隻手悄悄地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

呼~好險好險。差點沒禁住他的美色……

蕭景琛往後一靠,看著她倔強又堅硬的後腦勺,無聲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秋獵開始了。

大家都上了馬。

蕭景琛和程時鳶騎的就是那天他們兩個人一起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