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沒等到回音,寧允之皺起眉,又摔了一個銀壺,“我他媽問你們呢,鐵騎訓練的如何了?!!”
“你們這一個兩個都啞巴了還是怎麼樣?”
寧允之冷笑一聲,俯身向前胳膊搭在雙腿上,“再不說話的話,你們一個個都去割掉喉嚨吧,反正擺著也沒什麼用。”
一個侍忙跪著向前,“王,王,咱們的陰山鐵騎已經訓練完畢,隻是缺少軍餉,怕,難以長時間供養……”
寧允之並非普通的酒囊飯袋,也是有一定手段的。不然也無法奪得寧國的王位。
他正是看見了寧國前幾十年有些老化的草原部隊。
而且長時間也沒有新的血液加入草原騎兵,這才指導新型的陰山鐵騎,加強國力。
“嗬,缺錢?”寧允之聞言,往後靠在椅背上,翹起腿,輕蔑地笑道。
那人雙手撐地,胳膊卻抖得跟篩子一樣,哆哆嗦嗦地回答:“……嗯……”
寧允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錢都跑哪裏去了……”
“本王沒說話,是本王沒跟你們計較 。你們也不要給臉不要臉……”寧允之淡淡地吹了吹手上的灰塵。
“再者,你們訓練了這麼久的將士,連一個小姑娘都抓不到,要你們還有什麼用呢……?”寧允之扭了扭微微酸的脖子,一臉蔑視。
“也不知道,說出去,你們會不會怕別人笑話?”
高堂下的將士聞言,恭敬地跪著,不敢說話。
“此次參與出行的士兵全部罰一月軍餉,然後訓練加倍……都下去吧。”寧允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小王子如何了?”
“尚在囚禁當中,一切完好。”底下人回道。
“那就好,看緊了,我留著他還有用……”
“是……”
“貴人還沒來嗎?”寧允之閉著眼,靠在靠背上,低啞的問道。
寧允之剛說完,就有著侍從帶著廖知然走了進來。
寧允之看著向自己緩緩走來的美人兒,心裏一動,連忙站了起來。
廖知然麵無表情,如同一隻提線木偶那般,機械地向寧允之走去。
寧允之看見了她的表情,忍不住皺了皺眉,然後,一把攬過她的腰,捏起她的下巴,“我給你尊貴的榮耀,你為什麼不高興?”
廖知然抬眼,“此賜,非我願……”說完,便閉口不再說話。
寧允之氣笑了,“好……好!”
說完,便箍緊她的腰,低頭親上去。
寧允之直接開門見山,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抵開門,衝進獨屬於廖知然的領地,邀她與自己共舞,攪著不肯放。
廖知然感覺喉嚨有些難受,忍不住皺了皺眉,用手輕輕推著寧允之。
寧允之握住她的手,將她按在寶座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承受著自己。
廖知然被這種窒息感搞得頭有些發暈,掙紮不得,緊鎖著眉,嘴裏發出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