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以後陳文錦消失進入隕玉的事情,陳皮還是需要慢慢策劃,讓陳文錦不再如同劇情裏的那般,數十年裏一個人孤寂,為了活下去進入隕玉。
時間轉瞬即逝,直到杭州又打來電話,吳老狗說是讓過去吃孫子的滿月酒。
“四爺?四爺聽得到嗎?四爺?”
吳老狗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陳皮聽到這一通電話卻失神很久,良久後這才緩過來,原來時間已經那麼快了。
是啊,陳皮一直忘了自己的年紀,這張臉從未變過,讓陳皮恍惚間一直以為自己還是二十多歲呢。
可如今算算日子,從被二月紅收為徒開始,到和二月紅在一起後,又到如今,滿打滿算起來,陳皮也已經四十多了,四十多了啊,原來已經過去了半輩子了。
前些年,張啟山在尹新月去世後,也隨著尹新月一同離開了,新月飯店被交給了陳皮,陳皮又把新月飯店交在了張日山的手上。
是啊,前幾日陳皮還看見了自家師父生出了一根白發,師父笑著和自己說是自己看錯了,後來自己就沒在師父頭上看見白發過。
二月紅的臉也並未變化過什麼,其實也是依靠著呱呱當年給的丹藥吧,丹藥並不能讓二月紅長生,隻能讓二月紅老去的速度變慢罷了。
原來時間過得那麼快啊,快到陳皮都反應不過來。
無邪都已經出生了,那麼距離主線的劇情也不遠了。
“聽到了,明日我就和師父過去。”
陳皮掛了電話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緩了緩神後陳皮站起身去找二月紅,去了二月紅的院子,陳皮推開房門就看見二月紅坐在鏡子前不知道在幹什麼。
推門聲響起,而後回頭發現是陳皮後,慌忙收起桌子上的東西,陳皮走了過去,就看見了桌子上還沒被收幹淨的白發,陳皮的嗓子忽然間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
“怎麼了?”
二月紅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笑著看著陳皮。
“五爺來電話了,說是讓我們去吃他孫子的滿月酒。”
陳皮看著自家師父掩蓋的模樣,也隻當作是沒發現什麼。
“好,我們明日出發還是?”
二月紅坐在鏡子前,看著身側的陳皮。
“明日出發吧。”
陳皮坐在了二月紅身側的凳子上,將頭倚靠在了二月紅的肩上。
“好,我一會去庫房裏挑挑東西,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
二月紅看著鏡子裏的陳皮,這麼多年過去了,陳皮的皮相從未變過,其實二月紅的變化也不大,但新長出來的白發,還是讓二月紅的心底裏恐慌了起來,所以會背著陳皮,將白發拔去。
“師父。”
陳皮的聲音響起,將沉浸在思緒裏二月紅拉了出來。
“怎麼了?”
二月紅伸出手揉了揉陳皮的頭發,陳皮用臉蹭了蹭二月紅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