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嘛,應該的,,應該的,,,”
二月紅搖了搖頭,招呼夥計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掉,跟在陳皮的身後,也離開了紅家。
因為絲帶昨晚被扯壞的緣故,陳皮的眼睛上也沒帶上絲帶,反正絲帶就是為了不讓二月紅發現,眉眼上的傷口,如今都發現了,陳皮也沒了帶絲帶的理由。
去盤口的路上認識陳皮的人都在和陳皮問好。
“四爺好!”
“四爺!”
“四爺回來啦!”
“四爺!”
“,,,,,,”
陳皮在長沙城的名聲並不怎麼好,但當初共同抗日時,陳皮出手的情分是不能忘的,這也導致在長沙城裏,領陳皮這份情的人不少。
陳皮對這些問好,都是點頭回應,呱呱跟在陳皮的腳邊走著,原因是陳皮剛剛說抱不動了,呱呱現在滿嘴都在嘀咕著。
“有了師父忘了呱呱,,,,”
陳皮對呱呱的這些話隻當是聽不見,陳皮和呱呱的感情深,知道呱呱是在鬧小性子,但也好哄的很,一會路上買一串糖葫蘆就能解決。
到了盤口後,陳皮和呱呱走進了盤口的大門,盤口裏的夥計在昨日知道了陳皮回來時,就準備好了要見陳皮,陳皮將手裏的點心放在了桌子上,呱呱跳到桌子上吃點心。
盤口裏的夥計有眼色的上了壺茶,陳皮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夥計。
“這兩年盤口沒出什麼岔子吧?”
陳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打量著眼前的夥計,當初離開長沙城去廣西的時候,陳皮就留了一半忠心的夥計。
“沒什麼大事,倒是,,倒是,,,”
領頭的夥計名叫陳安,是當年投奔陳皮的夥計,陳安上前回答陳皮的話,沒說出的話,讓陳皮看了一眼。
“說。”
陳皮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青瓷的杯子和梨花木的桌子碰撞發出聲音。
“四爺留下的夥計都沒什麼岔子,唯獨王建,這兩年心大了些許,似乎是覺得四爺不在,做事也猖狂了起來,甚至在二爺來的時候閉門不見,私底下,,對二爺也言語不敬,,,,”
陳安的話讓陳皮冷了臉,當初留下王建就是看他是個管事的好苗子,想讓他在長沙城裏守好盤口,如今倒是拿著雞毛當令劍,打著自己的名號做出這些事來。
“處理掉,做的幹淨些,我手底下不留這樣的人。”
陳皮掃視了一眼身前站著的幾個夥計,並沒有看見王建的身影,陳皮也不想知道王建是因為什麼沒能來,對二月紅不敬,這樣的人陳皮就不會留著。
“是。”
陳安彎腰領了陳皮的話,這兩年盤口裏的夥計也苦不堪言,當初陳皮離開前,讓盤口裏的夥計聽從王建的話,但王建一直扯著陳皮的大旗,對手底下不服從的夥計隨意打壓,陳安是和王建一個位置的人,兩個人都是盤口裏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