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諸位就各憑本事了,敢問軍爺有沒有個時間限製啊,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二月紅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溫柔的笑著看向了張啟山。

“一個月,這一個月裏怎麼鬧我不會管,一個月後再鬧,就別怪張某翻臉不認人了。”

張啟山笑著看向了在座的眾人,將眾人的反應收入眼底後,張啟山這才滿意的端起了茶杯。

小盤口的領主看著張啟山,露出了苦澀的笑意,張啟山這些話嘴上是說各憑本事,可他們這些人哪來的那麼大本事,和長沙城這些人搶。

清醒的人開始思慮起向誰投誠,以保全自身和家人,有野心的開始思慮起該從哪入手。

二月紅是不擔心的,作為長沙城裏的老家族了,但凡真的有人不長眼,將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二月紅就會讓他們知道,花是怎麼紅的。

霍錦惜更有一番野心,相比於二月紅的老神自在,霍錦惜想的是如何讓吞並其他人的盤口,壯大霍家。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眾人一位接一位的離開了張啟山的住所,陳皮也跟在二月紅的身後離開,隻是陳皮感受到後背上的目光,回頭看去,發現是張啟山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張啟山端起茶杯,對著陳皮示意了一番。

陳皮沒理會張啟山,轉身回頭跟在二月紅的身後,離開了張啟山的住所。

張啟山在陳皮跟著二月紅離開後,才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帶有笑意的臉,也恢複了麵無表情的神色。

“有意思。”

張啟山不知道是說這長沙城有意思,還是陳皮有意思,張啟山沒有解釋的意思,張日山也沒問,畢竟張日山也對陳皮感興趣極了。

離開張啟山的住所後,二月紅和陳皮並排行走著,二月紅看向了身旁的陳皮。

“怎麼想的?”

二月紅的聲音響起,讓陳皮轉頭看向了二月紅。

“我想和師父一起守好紅家。”

陳皮很是認真的對著二月紅開口說道。

二月紅看著陳皮不像是作假的神色,二月紅歎了口氣,起身對於二月紅來說,哪怕是陳皮想趁這個時候,給自己奪得盤口,成為長沙城後麵的主子之一,二月紅也不會說什麼的,甚至會幫助陳皮。

可陳皮並沒有這方麵的意思,二月紅也不會自己開口,畢竟二月紅還是想陳皮可以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

“好,和師父一起守好紅家。”

二月紅伸出了手,揉了揉陳皮懷裏的呱呱,溫柔的笑意出現在二月紅的臉上,不是剛剛議事時作假的笑意,而是真心實意的表情。

陳皮看著二月紅臉上的笑意,抿著嘴也輕輕的笑著,陳皮懷裏的呱呱,喵喵叫了一聲,抬起頭看著揉著自己毛的陳皮和二月紅。

往紅家往回走的路沒有多長,但還是兩個人在路上還是用了不少的時間,原因是路邊賣的糖油粑粑,攔住了陳皮和二月紅的腳步。

準確來說是攔住了陳皮的步子,二月紅是在一旁等待著陳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