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白憐惜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得到小姑娘嚶嚀的應答聲後恢複了平靜的模樣放下擋板說道,
“下車。”
“是,顧爺。”
前車的司機為顧嶼白打開車門,跟隨著他一路進到了酒店門口後顧嶼白扭頭對他說道,
“在這裏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通知我們的人來這裏待命。”
司機低頭答道,
“是。”
他在外是司機,但是也等同於顧爺助理的職位,自然也有下放顧爺指令的權利。
顧嶼白向電梯處走去,司機開始集結距離安城最近的人手,看來,這小小的安城馬上就不平靜了啊。
就是不知道顧爺懷裏的是什麼人,能讓顧爺這麼大動幹戈的。
不過顧嶼白不會在乎他們心中的想法,他從電梯出來後抱著桑念快速地朝酒店內的泳池走去。
在靠近泳池時不等他放下懷中人,小姑娘的鼻子微動嗅到了水的味道,兀的睜開了眼睛一個擺尾從他的懷裏跳入了水中。
進到水中的小姑娘明顯比剛才活潑了些許,顧嶼白雖然被濺了滿身的水也不見生氣,隻是縱容的看著小姑娘在水裏自在的遊著。
水中她遊過的地方都變得一片猩紅,看著這一幕的顧嶼白眼底稍縱即逝過一道凜然的殺氣。
而終於在水裏得到新生的小姑娘轉身又向著顧嶼白遊了過來,顧嶼白見狀蹲下身子,看向她的眼裏溫柔似水,嘴角不由得微勾。
水裏的小姑娘遊到他的麵前嘟囔著小嘴不開心的說道,
“我身上太髒了。”
顧嶼白輕笑著,拿過一旁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小姑娘臉上的水痕,看著她原本白皙的臉蛋上布滿了一道道的血痕,用手輕撫著問道,
“疼嗎?”
提起這個,小姑娘的表情一變小嘴一癟委屈巴巴的說道,
“疼,好疼好疼,他們讓我給他們珍珠,我不給他們就打我,讓我哭,拿走了我的眼淚。”
“有.有一個女孩子,她拔走了我尾巴上的鱗片,還用小刀劃我的臉,還..還說我的眼睛好看,要剜了我的眼睛,我怕嗚嗚嗚..”
“嶼白哥哥,我害怕。”
說著說著小姑娘哽咽著放聲哭了出來,顧嶼白不顧水中的血氣跳入水中抱住她輕拍著她的背為她順著氣,還不忘接著小姑娘流出來的珍珠。
聽著小姑娘的敘述,他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安家的所作所為他都記住了,他一定會讓安家百倍千倍的感受著小姑娘的痛苦。
他一下一下的撫著小姑娘的背輕聲安慰道,
“不怕,嶼白哥哥給你報仇,不哭了好不好。”
小姑娘的每一滴淚都宛如在一刀一刀的剜著他的心,心中自責著自己來的太晚了些。
桑念埋在顧嶼白胸膛中的腦袋輕點的應著,等她心情漸漸平複下來之後從顧嶼白的胸膛中探出頭微微啜泣道,
“嶼白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