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白抬起眼,看到顧白手中的手機顯示正在通話中,他接過之後直接開了外放,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說!”

電話那邊一道男聲傳來,

“爺,調查顯示,安慶在半個月前去了趟海上,一周前回到了安城,在夜裏的時候一輛貨車開到了安家,周圍人都有投訴說安家經常會有求救的聲音,不過尚不知原因。”

“安家的人魚淚也是在一周前出現的,是安慶的兒子賭博時拿去換了錢,不過他被人下了局,欠了五億被押了下來..嘟。”

那邊話還沒說完,顧嶼白就直接把電話摁掉了,他淩厲的眼神看向了地上的安慶,聽到那些消息之後安慶終於明白了帝都顧爺的名頭。

所有事都暴露了出來讓他現在身上冷汗直冒,顧嶼白心中有了一種猜測,他站起身走到了安慶的身旁,彎下身子低聲問道,

“人魚淚,拿出來我看看品相。”

安慶心中一喜,對啊,電話裏沒有提到其他的,說明還沒有暴露,他欣喜的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準備好的一袋人魚淚遞給顧嶼白。

顧嶼白拿過袋子站起身子將袋子裏的東西倒在手上,看到倒出來的一顆一顆灰色的人魚淚後顧嶼白心髒猛地抽搐了一下。

打量著掌心中的人魚淚神情漸漸變得不再平靜,他心中的猜測得到了印證,可是卻是不好的印證。

顧嶼白身子忽然搖晃了一下,掌中的人魚淚撒了一地,顧白臉色一變趕忙過來攙扶著他。

顧嶼白嘴角微微顫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對顧風說道,

“去安家!現在!快!”

顧風心中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對於爺的命令從來沒有置喙過,他扶著顧嶼白向外走去,看到走廊上的經理對他說道,

“讓人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經理看著明顯不對勁的顧爺也不敢多問,撒開腳丫子就像樓下跑去,一時都忘記了自己還有對講機。

等顧風和顧嶼白下樓後,門口象征著顧嶼白身份的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

顧風走上前為顧嶼白打開車門,他們上車後讓司機開向了安家。

身後酒店門口安慶跌跌撞撞的從酒店裏跑了出來,他反應到顧爺竟然是要去他家裏的時候心中就暗道不好,趕忙給家裏人打了電話,追出來後顧爺的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他隻能趕快坐上自己的車子朝著家裏開去,一路上不停地催促著司機開快些。

可是他速度再快也趕不上一路不帶停歇的勞斯萊斯,車子上顧嶼白恢複冷靜後對顧風交代著,

“現在通知安城警局的人把安家圍了,一個蚊子都不能放出去。”

“是!”

顧風趕忙聯係安城的警局,以他家爺的名號不怕那些人不過來。

安城警局的人本也知道帝都的顧爺來了安城,正等著顧爺從拍賣會出來後邀他吃飯好好巴結一下的,結果沒想到顧爺的人親自聯係了他們。

所以局長也是親自帶隊去包圍了安家,等顧嶼白到了安家後那裏已經被安城警局的人圍的水泄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