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臉氣的都黑了。原本白白的臉蛋,被芙卡洛斯一說,氣紅了臉;被心海這麼一說,臉被氣的青紫;現在這麼一嘲諷,更嚴重了,變黑了。
“好……好一個刁婦,竟敢如此辱罵皇族……”公主氣的身體直哆嗦。
“公主怎麼了?公主就可以刁蠻任性?可憐你貴為公主,竟不懂禮節,找這不仁不義者當丈夫,也是丟了皇家的臉麵。”
這話就相當於頂撞皇族,公主可找到理由了:“來人呐,給我打這刁婦三十鞭!”
一旁的侍女過來,拿鞭子就抽,心海趕忙用手擋著:“水神,為什麼不救我?”
芙卡洛斯坐在上麵:救你?嗬嗬,活該你被打,我怎麼叮囑你的?你非要任性。
但她不能坐視不管:“公主,這裏可是我楓丹,不是你天空島,又不得你撒潑。”
見水神和自己對著幹,公主冷笑:“好一個芙卡洛斯,既然如此,你等著看吧!”
說著,帶人離開。
公主走了,那維萊特說:“公主此次回去,必然請太後做主。旅行者雖然確實犯了許多罪,但終究是皇族的人,本應由皇族處理,大人要是硬判,那就屬於僭越,屆時可吃罪不小。”
“這個世上,除了天理不可以被審判,其他人我為何審他不得?”水神就是要審判旅行者,她一較勁,那誰都勸不了。
就說過了一段時間,水神就升堂:“帶犯人旅行者!”
不多說,旅行者便被帶上來。水神一拍驚堂木:“唞!旅行者,你數罪並罰,還不受刑?”旅行者跪著,不說一句話。
水神挑著眉:“念珊瑚宮為你求情,我楓丹一直有‘民不告,官不糾’的說法。隻要你認下珊瑚宮,本神定能保你性命無憂。”
旅行者看了看旁邊的心海,還有一旁的七七和早柚,瞬間回到了過去。以前,他在鄉下時,雖然每天都在努力幹活,努力讀書,臉上掛著笑容,但他一點都不開心,原因在於什麼呢?那就是窮。
他太窮了,他簡直窮怕了,他想起來,那年大年三十,家家戶戶包餃子,而他們把所有錢湊出來,才做出了一道醋溜白菜,那醋還是向鄰居借的。
一年來,他們都沒有吃過幾次肉。一次餓的太慌了,旅行者直接去搶富豪狗盆裏的剩飯。那剩飯裏淨是燒鴨骨頭,上麵還殘留著許多肉,原來在有錢人眼裏,骨頭上的剩肉也是剩飯。
他一直帶著開朗的麵具,實際上他內心已經自卑到極致,他太怕吃苦了,他不想再次品嚐那貧窮帶來的滋味。如今他錦衣玉食,現在,你讓他回去過之前吃糠咽菜的日子,那不如殺了他。
他看到心海穿著破衣爛衫,不用說,現在回去,家裏的生活比以前苦百倍,於是他一咬牙,一搖頭:“大人,明明沒有的事,你要我怎麼認?”
水神不覺得勃然大怒:“好狂徒,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呐!斷頭台伺候!”
就這斷頭台,是法外之法,刑外之刑,這一刀下去,這人世二十年就白來了。不知水神能否鍘掉旅行者,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