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針眼那麼大的傷口,怪隻怪自己不分場合的想擁有阿璃,不然也不會噴血。

……

養傷的日子甚是無聊,也隻有新朋友給楚璃帶來不少歡樂。

她正在花園的亭子裏賞雪,知煙抱著小豬走過來道:“小姐,你怎麼又偷偷跑出來?讓大帥知道了,肯定又會責怪下人們的!”

楚璃無奈的長歎一口氣,“外麵的世界時什麼樣的呢?”

知煙懷裏的小豬,慵懶地看著自己胖 了一圈的身體道:“外麵有什麼好的?人人都想宰了我,在你這大帥府多自在啊!我就跟小皇帝似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

楚璃笑著斜睨小豬一眼道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小豬:“我是不懂你們人類的傷春悲秋,話說,大小姐,能不能給俺起個名字啊?那你看這洋氣的襖子都穿上了,多少沾點人氣,再來個和那你一樣的名字,那不是更完美!”

楚璃看著雪花出神,知煙看了眼小豬,總覺得這小豬好像說話了一樣。

她搖搖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楚璃捏了捏手裏的暖爐道:“叫晴天吧,希望不要再下雪了,這樣遠在北洋的父親和他的士兵就不用遭遇殘酷的嚴寒。”

“晴天?”小豬想了想道:“好,以後就叫我晴天了!”

楚璃笑著摸了摸小豬的頭,擔憂地看著飄雪摸“知煙,你說我父親他是怎樣一個人?”

晴天把她們倆一起掉進重生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自從知道自己是重生回來後,阿璃就變的不怎麼開心。

她沒有前世記憶,不知道自己的前半生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連自己的父母她都沒有任何記憶。

這讓她的心裏很空洞,空洞到好像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知煙看著自家小姐連著幾天問同一個問題,起初她以為小姐在演失憶,現在她也對白先生說的失憶症深信不疑了。

說來說去,知煙還是覺得得說實話,“其實,其實老爺他……”

楚璃:“直說無妨”

“老爺他出發時跟霍大帥說了很多讓他好好照顧你的話,以前出征,將軍隻會把手心貼在小姐的臉上溫柔的說,阿璃乖乖,等爹回來。隻要這次,將軍沒跟你說這句話,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這種不祥的預感已經在知煙心裏藏了很多天。

楚璃心裏說不出的悶,她攤開掌心,蓮花吊墜開始散發紫色的光芒,幽冥這 才恢複回來。

他望著楚璃那雙堆滿水波的眼睛道:“本王終於活過來了,你是不知道,這幾天你失血過多,那老頭把我帶回去好一頓練。”

“幽冥,你可認得這個?”楚璃不想聽他說師父的事,直接打斷他問。

幽冥偏臉看了一眼楚璃掌心的小鏡子道:“你哪兒來的?”

楚璃看了一眼晴天,思索片刻決定托盤而出,她把知煙打發了走,坐在凳子上把小豬晴天抱在懷裏,盯著桌子上的鏡子道:

“那天……”

把經曆經曆講完,楚璃又說:“那天我和小豬一起研究這麵鏡子時,它突然變大,上麵寫了好多字,還讓我和小豬摁手印。”

幽冥猜到些什麼後,趕忙問:“上麵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