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太好了。”
許小洛也為自己有點自戀而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後便走去找李叔。
就在房間背後,白怡雪偷偷露出個縫隙查看許小洛的情況,等他走遠後,白怡雪將房間的門關好,手自覺地想將其反鎖,但又停了下來。此時的白怡雪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先前的懦弱已經完全消失,現在她的腦子裏隻剩下了尷尬。
“我怎麼就想著來和他睡在一個房間啊?”
白怡雪為自己的不理智感到懊惱,想到許小洛一會兒就把床墊帶來鋪好,就睡在床邊的地板上,羞澀之感湧上心頭,這還是白怡雪第一次和其他男生睡在一個房間裏。
“我真是太愚蠢了。”
……
李叔還未睡覺,雖然手裏的事就已經忙完了,不過他此時全然沒有睡意,便獨自一人坐在庭院裏品茶賞月。
“李叔。”
許小洛在房間裏繞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李叔,最後還是偶然看向窗外才發現李叔獨自一人坐在外麵,便迅速趕了過來。
李叔聽到許小洛的叫聲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來人處。
“許小洛同學是吧,請問有什麼事嗎?”
許小洛心裏想到李叔這次沒叫其先生了,但叫得依然有些身份,雖然事實上他倆隻見過兩次麵,還有一次是白怡雪以他的身份與之見麵。
“李叔叫我小洛就行了。”許小洛思考了一下,決定先不急著說要床墊的事,“李叔,今天那襲擊我們的人是誰啊,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許小洛一直沒來得急問這件事。
“沒什麼特殊身份,就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
李叔的話語不帶點收斂,直接貶低道。
說到此,李叔想起前幾天那個人神氣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內心的嘲笑完全隱藏不住,讓許小洛都看了出來。
那個人就是張雷,前幾天還穿得十分體麵,在李叔麵前叫囂,結果現在成了那副樣子,如今進了局子裏,估計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了。
“說吧,你找我是要幫什麼事?”
李叔第一眼就猜出許小洛應該不隻是為了來問這件事的,他就不想事關心這種事的人。
“還是李叔厲害,其實我是來找你要床墊的。”
“床墊?”李叔有些奇怪,“不是給你安排了房間了嗎?”
“這個啊……”
許小洛向李叔細細講述了事件的前因後果。
“原來是這樣啊。”李叔聽著覺得十分有趣,“小姐給你添麻煩了。”
“也沒什麼事。”許小洛回答得很無所謂,但心裏卻是對白怡雪很無語。
“行,我叫人去為你準備床墊的事,你先在外麵玩一會,等床墊鋪好後我再來叫你。”
李叔帶著一抹笑走了去。
“小姐是開竅了啊。”
許小洛獨自一人站在冷風中。
“白怡雪這家夥真是的,就算是在她家裏,她也不能這麼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