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我們為什麼就退出了呢?明明大老板的計劃天衣無縫的。”跟在張雷身邊的人算是大老板的心腹之一,隻是他很能打,卻不擅長動腦,因此許多事務都是由張雷負責的。
“你不用知道。”張雷沒心思給他慢慢解釋,心中憋著一口氣始終下不去,麵部的肌肉從裏麵出來後到現在都沒有放鬆下來。
剛剛張雷已經與大老板通過電話了,大老板略感意外,卻也沒有說什麼責備之話,隻是遺憾地歎了口氣後,就將電話掛斷。放在往常張雷隻當大老板交代完任務後便不願再多說什麼了,但在此刻,大老板的沉默就像一條帶刺的硬鞭,給自己的身心一記暴擊。
此次的競標任務是張雷主動提出負責的,原本他以為自己會很幹淨利落的完成任務,就像往常一樣。可是這次,就在他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時候,、。
“那個姓李的軟蛋,就憑一張紙就攪黃了我的好事。”
這次失利讓張雷在大老板那丟盡了臉。自己的處境也變得難堪了許多。
“必須找回場子。”
回想起被大老板拋棄的人的下場,張雷不禁打了個寒顫。
……
兩日無事。
許小洛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身體,前幾天的難受感未完全褪去,每當回想起那晚的事情,腹部總隱隱有些脹痛感,不待捕捉到,又全部散去,好似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一樣。
換回身體後,許小洛有去過一趟學校,跟身體換回前一樣,白怡雪依舊請假沒來上學,雖說許小洛大致知曉其原因,但背後的更深的東西他就無從得知了。估計此時白怡雪也是如此,被限製在自己的房間內,雖說能夠理解,但更多的原因不被告訴,隻得自己去猜。
“該說她被保護得太好了嗎?”
許小洛猜到了一部分,他此時的處境更驗證了自己的猜想。他也被父母關在家裏了,不經允許不許出門。
剛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許小洛還是挺反抗的。反抗是一碼事,但實際又是一碼事,家裏人都沒把許小洛的抗議當回事。
許小洛就這樣迷迷糊糊地待在家裏,隻能玩著遊戲打磨時間。後來,他哥許風在他的軟磨硬泡下總算鬆口告訴他內幕,但也沒說多少。
“爸最近要幹票大的。”
“啊?爸要搞走私了嗎?”許小洛開玩笑道。
“想什麼呢。”許風彈了一下許小洛的腦門,“咱爸是會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的人嗎?”
許小洛嘿嘿笑著掩飾尷尬。
此刻時間還早,許小洛已經癱軟在床上了。這種天天玩樂的生活是許小洛以前一直想要的,但如今得到了反倒覺得索然無味了。
“唉。”
在許小洛歎氣的同時,手機鈴聲響了一下,許小洛連忙起身查看手機。待在家裏後,許小洛對手機的一切動靜十分敏感,希望能從中接受到一些新鮮消息。
翻開一看後,發現隻是垃圾信息,許小洛又無聊地歎了口氣。
下一瞬,手機屏幕下又多了條QQ消息,隨即響了一聲鈴聲。這聲鈴聲對於許小洛來說猶如仙音,一下子掃除他的頹勢,清新了他布滿塵的內心。
“在?”
多麼難以形容的打招呼的話,我要是在就直接回消息了唄。許小洛內心吐槽道,如果不是看清來消息的人是白怡雪,許小洛少說得發幾句話狠狠懟一下。
“什麼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許小洛發的消息看上去有些不耐煩,但是他的內心是很高興白怡雪給他發消息來,慰藉他無聊地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