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已經很晚了吧。”
白怡雪(許小洛)身處在沒有燈光一片漆黑的房間內,無法判斷外界的情況,對時間也失去了感知。在這樣的環境中,手腳都被束縛住了,什麼都幹不了,周圍也沒什麼好看的,白怡雪(許小洛)隻覺得時間流逝的極其緩慢,就連呼吸都感覺變得沉重了起來,胸口處像是有塊大石頭堵住,悶得慌。
“喂,有人嗎?剛剛那個人還在嗎?”
白怡雪(許小洛)在試探剛剛那個男人,他估摸著那個男人不敢對他怎麼樣,因此不是特別害怕他。其實更重要的是,他餓了。今天他不是特別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吃得很簡單,放學後直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白怡雪(許小洛)早已餓得不成樣子。
“幹啥呢,吵吵嚷嚷的!”
男人破門而入,不知是因為怒意還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臉色紅得發紫。但見他走路搖晃,腿腳相絆,極不利索,像是踩在棉花上,應該是喝醉了酒。
等男人進一步靠近後,白怡雪(許小洛)可以清楚得聞到他身上的酒臭味,很是難聞,卻又無法以手臂捂鼻,隻能憋著氣受著。
“我餓了。”
白怡雪(許小洛)說得很理直氣壯,完全沒去想自己現在的處境。
“你餓了關我什麼事?”男人並不慣著他,轉身就要出去。
“誒,你別走啊。”
白怡雪(許小洛)費盡口舌,向男人絮叨自己太餓了會如何忍不住大吵大鬧,如何弄得不可安寧。
男人被白怡雪(許小洛)糾纏著,已經覺得不可安寧了,想出拳嚇唬他讓他安靜,但他那被酒精侵蝕的小腦無法控製住他的平衡,拳頭在他麵前揮舞,卻怎的觸碰不到白怡雪(許小洛)的身上。
“草!服了。”男人覺得不得勁,破口一句國粹。
冷靜一會後,男人又想到不能就讓白怡雪(許小洛)這樣餓著,萬一把他餓壞了自己也不好交差。就給他一口吃的。
“吃吧,別餓死在這了。”
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麵包扔到了白怡雪(許小洛)的附近。
隻是麵包的形狀已經被壓成一團,樣子看著讓人毫無食欲,白怡雪(許小洛)見此也是一陣唏噓。
“就沒有別的吃的了嗎?”
“愛吃就吃,不吃拉倒!看把你慣的。”男人十分厭惡一些大小姐的怪毛病,在他手上可不會放縱這些。
白怡雪(許小洛)無話可說,有的吃就行了,畢竟他現在算是人質呢。
“我該怎麼吃呢?”
白怡雪(許小洛)聳了聳肩,將被綁著的手臂抬起給男人看,表示自己雙手受限,無法自己飲食。
“嘿,還要老子來喂你嗎?”
男人表示不能去伺候白怡雪(許小洛)。
“手。”白怡雪(許小洛)背身將被綁住的雙手伸向了男人。
“鬆綁,想得挺美的。”
“你在這看著,我就算有膽子逃,也沒能力跑啊。”
“也是。”
男人借著酒勁表現得十分傲慢,說著就去給白怡雪(許小洛)鬆綁。
“媽的,怎麼這麼緊。”男人是醉著的,手也不利索。